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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逾距的舉動,比如將吐息湊得那麼近,又比如將手圈到她腰上。中午那會兒,他就連拱她的時候,都如小動物跟人撒嬌賣乖時可愛輕柔。
可現在,太宰的舉動分明帶上了些難言的蠱惑味道,就連聲音也是低又沉的,恍若透著一絲燻人欲醉的啞意。
溼軟的吐息包裹住燈裡的耳垂,太宰低低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含著股不容忽視的熱意,叫人有些腿軟,“我之前……就想這樣了。”
……誒?
燈裡不自在地顫了顫,什麼都沒說。她儘可能站穩身子,不給他抓到把柄,耳尖卻是不自覺地紅了幾分——她耳朵向來是敏感的。
太宰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沒鬆開她,而是一下又一下地拿嘴唇去蹭她的耳垂,如同在她耳邊落下一連串柔軟的吻,“燈裡小姐圍圍裙的樣子……”
“很好看。”他這話說得很輕,可到底就在燈里耳邊,她又怎麼可能聽不見這句被他輕聲念出來的情話。更別提,他還在她耳垂上親了一下,刺激她似的,故意親出輕巧的聲響。
燈裡被他這個吻親得有幾分站不穩,這人盡會挑她的弱點進攻……她之前都沒表現出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注意到,耳朵是她的敏感點的。
明明現在,只是單純的親吻而已。
可她卻有些難耐。
燈裡捏緊手中的湯勺,到底還是沒忍住,換手去將灶臺的火熄了。隨著“噗”的一聲,原本安靜舔著鍋底的火苗熄了,然而這一聲響對太宰來說,卻是燈裡縱容他的訊號。
他知道,她向來是慣著他的。
燈裡也知道,她這火一熄,代表的是什麼,可她總不能在開著火的情況下跟物件親熱吧?到最後她也只能縱著他,任人輕柔地側過她腦袋,跟他接了一個又長又膩的吻。
對戀愛中的人來說,大抵再多的身體接觸都消磨不掉想跟對方親近的慾望。
呼吸稍稍平靜一些後,燈裡才稍微推了太宰一下,示意他放開她,力道並不大,卻很堅定,“再不做炒飯,可樂餅要冷掉了。”儘管經過方才的深吻,她的氣息還有幾分不穩,嗓音也帶著股難言的水潤。
太宰沒放,又將腦袋埋進她頸窩擱著,重複他之前說過的話,“再抱一會兒。”
他喜歡跟她待在一起,也喜歡跟她接吻。
興許是因為接吻時,任何細小的愛意都會被無限放大,會直白滾燙得令人難以招架。
他深深地為這種,被喜愛之人全心全意愛著的感覺而著迷。唯有在接吻的時候,他能大膽熱烈地回應她,不再回避自身不擅於表達的感情。
燈裡拿太宰沒辦法,正好她還有些腰軟,便乾脆倚在他懷裡,再度將火開了,繼續煮她的味噌湯。
瞅見燈裡的動作,太宰悶悶地在她頭頂笑出來,嘴裡親暱地朝她抱怨,“燈裡小姐好過分,親完就丟。”
“太宰先生又在胡說八道,我哪裡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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