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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喜歡就叫管家送些徽墨過去,毛筆我記得也還有兩隻,來,要不要練字?還沒見過你寫的字。」

這上好的筆墨尤其是出自名家手筆的向來珍貴,一貫是一些文人追求的東西,他以為寧咎會喜歡。

寧咎驟然抬頭:

「啊?不用,我不喜歡寫字。」

寧咎著急之下只乾巴巴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開什麼玩笑?他那一手字還不得把閻雲舟給嚇過去。

閻雲舟看出他有些窘迫的模樣,更加相信之前的猜測了,心裡有些心軟:

「你在莊子上長大,並沒有名師指點,字差一些也沒關係的,這裡沒人笑話你,寫就是了。」

說完又將毛筆沖寧咎遞了遞,寧咎品了一下他這話,想來估計原主也沒有讀過什麼書,字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閻雲舟此刻已經站了起了身,手拉了一下寧咎的手腕一帶,他是習武之人,手上的力道不小,又用了一個巧勁兒,寧咎眼前一花就被人給按在了椅子上,這是不寫不行的架勢嗎?

他看了看眼前的紙張,又看了看一邊非要遞給他筆寫字的閻雲舟,一瞬間好像看見了小時候逼他去學書法的他媽,算了,寫就寫吧,他一把接過了毛筆,面對桌面,姿勢端正,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十分虔誠。

閻雲舟站在桌案邊上,目光落在了眼前的紙張上,再然後,就見那上好的絹紙上出現了一溜鬼劃符勾。

寧咎下筆流暢,期間都不停頓,看起來頗有大家之風,只是那字…簡直可以用形神俱滅來形容,用不慣毛筆的人控筆很成問題,所以寧咎要是老老實實些楷書,那字肯定是比老蟑爬還難看,所以他索性寫下他為醫多年,獨家秘笈的草書。

他雖然是一個資深理科生,但是對所謂書法也是有一定了解的,藝術這東西不拘一格,所以他寫草書,以後若是閻雲舟找出了原主從前的字發現對不上也很合理,畢竟草書這東西是藝術,藝術怎麼能相同?要的就是別具一格,寧咎很誠懇地出聲:

「王爺這是我自創的草書,您看如何?」

閻雲舟不是沒看過流暢舒展的草書,只是這東西也能叫草書嗎?還他看如何?他看著像是在鬼畫符,但是看著寧咎那雙幽深瞳仁中儘是認真的神色,半點兒都沒有玩笑,心裡又忍不住有些慨嘆,那個寧文鴻對這個兒子都還不如一個得力的下人,寧咎自小沒有什麼老師可以指點,在莊子上自然也沒有什麼人看他寫字,或許他真的覺得他自創的草書還不錯呢?

寧咎說完就微微低頭,一幅有些不好意思又窘迫的樣子:

「王爺,你也知道我沒有名師指點,所以我就一個人練了不少種,這是其中一種,你還想看別的草書嗎?」

誰說一個人的筆記就一種的?就這樣的草書他想寫出多少種就寫出多少種,到時候若是發現字跡和原主不一樣,那就說是他嘗試了不同的寫法,反正他又沒有老師,怎麼寫不都是自己說了算?

閻雲舟又盯著那字看了片刻立即擺手:

「不用了。」

看著寧咎那有些窘迫的樣子又怕傷了他的自尊,閻雲舟頓了一下又出聲:

「王府倒是有善於書畫的師父,你若是想練一練盡可讓管家為你找來,書寫一途還是要按部就班,這草書現在練為時尚早。」

閻雲舟說完之後就撐著桌案走回了躺椅,再多看一眼寧咎的墨寶他都眼睛疼,卻沒見他身後低著腦袋的人眼裡都是笑意,寧咎立刻放下了筆,他對練書法可沒有興趣。

這焰王府中的平靜和朝堂中的波瀾可謂是對比鮮明,昨天燕北將軍的一封摺子徹底打破了朝堂中從前粉飾的太平,今上登基的幾年中和王府裡的那位雖然一直有些相對,但是至少表面上還算平和。

梁平帝派往北境軍中的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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