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第2/4頁)
ta在藉此告訴他,凌霰案永遠不可能有結果。徐司前憤怒握緊拳頭,額角青筋凸起。
他轉身出去,路上空蕩蕩,沒有人也沒有車,只有冰冷的雨滴不斷在臉上衝刷。
遠處隱隱亮起一道閃電,雷聲接踵而至,他不再做多餘停留,跳上車,匆匆離開現場。
回家後,頭開始劇烈疼痛。
今天又有雷暴,他吃了四粒藥,跌進沙發裡睡覺。
二十分鐘後,吳勝男到達別墅。
她完全沒預想到眼前的狀況,撲通一聲跪在臺階上痛哭。
警報聲劃破夜色,凌霜和重案組人員抵達現場。
為方便偵查,吳勝男已經將院裡的照明燈開啟了。
血液將地面變成了暗紅色,地上有腳印,凌霜讓眾人在門口等待,示意痕檢員先進去取樣。
雨是入夜後才下的,血液沒有凝固,反而與水混合流淌開,說明吳先鋒出事不久。
她環顧四周,發現這棟別墅四周黑的過分。
入住率低,路燈暗,很可能沒有目擊證人,瀝青路面被雨水沖刷乾淨,沒有留下車轍印。
這院子沒有裝攝像頭,不過道路盡頭有一個。
“小光,你和嘉怡一起去看下那個監控,重點看晚上六點到現在,門口出現過什麼人和車輛。”
秦蕭戴上手套,正要檢視屍體,吳勝男忽然準確報出死因:“刀刺入腹腔,肝臟破裂,失血過多死亡,身上沒有其他傷口,死亡時間不超過兩小時。”
秦蕭手指一頓,轉身拿溫度計測試屍體肛溫,吳勝男戴上手套,配合著掀開吳先鋒的衣服。
一個法醫,最不想面對的屍體大概就是自己親人。痛苦卻依舊要逼迫自己冷靜。
凌霜站在幾步之外,看著吳勝男滿含悲傷的眼睛,嘴唇像是被膠水粘住了,喉頭很澀。
作為同事,她該上前安慰幾句,可那些模板式話術,她此刻一句也講不出。
凌霜長長吸進一口氣,遠遠朝吳勝男點了下頭。找到兇手永遠,讓亡者沉冤得雪,就是對受害者家屬的最大寬慰。
她穿上鞋套,越過吳先鋒,進入室內。
大門沒有撬動痕跡,門是被害人從裡面主動開啟的。
屋內物品擺放整齊,沒有
() 翻動痕跡,貴重物品都在,可以看出,兇手不是為財而來。
她打著燈,貼著地面小心翼翼看過去,實木地板整潔乾燥,沒有留下任何腳印。
痕檢員正在對各項物品進行拍照取樣。
除了客廳,唯一亮著燈的地方是書房。
桌上放著一盞茶,茶水是新泡的,茶湯清澈,是第一滾,可能是因為燙沒有立刻喝。現在杯子裡的水已經完全冷卻。
一旁的燒水壺,還沒關閉,餘溫尚存。可以看出,這裡是他生前最後待過的地方。
凌霜查閱了桌案上擺放的資料,都是些常規檔案,並無特殊。
難道是為了報復?這些年,吳先鋒幫人打贏過不少官司,自然也得罪過不少人。
凌霜讓技術部把桌上所有的資料檔案都帶回去查驗。
抽屜開啟,裡面和外面一樣整潔,都是些紙質資料。
吳先鋒所有物品都排列整齊,只有手機擺放的位置有些奇怪。
它被人放在窗臺上,而那扇窗戶正往裡飄著小雨。
手機螢幕上滿是雨點,凌霜點亮螢幕,發現沒有密碼,最近的一次通話記錄在七點半,通話物件是吳勝男。
她又翻看了垃圾桶,塑膠袋新換過,裡面很乾淨,只有兩團擦拭灰塵的幹紙巾、一截斷掉的棉線、一個用舊的檔案袋,還有一張便籤紙。
棉線正是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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