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紈絝他有點乖[穿書] 第38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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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於景渡回到福安宮後便換了身衣裳。
黎鋒打發了內室伺候的人,表情有些嚴肅。
“殿下,陛下今日究竟是何意?”黎鋒有些擔心地道。
“他想拿本王激一激太子罷了。”於景渡道。
“您和太子殿下這麼快就撕破臉,會不會有什麼隱患?”黎鋒問道。
“本王心裡怎麼想的,父皇一眼就能看穿,與其在他面前和太子表演兄友弟恭,本王倒不如隨心所欲。”於景渡道。
皇帝在宮裡見得最多的就是虛與委蛇,於景渡深知這一點,所以並未打算偽裝自己。
他將自己的喜怒都攤在明面上,這樣反倒能讓皇帝對他少幾分猜忌和忌憚。
“殿下您更衣是要出去嗎?”黎鋒問道。
“去一趟國子學。”
“啊?”黎鋒驚訝道:“您這才回來
容灼接到訊息後沮喪了一個下午。
黃昏時他特意去了一趟段府,朝段崢說自己要回國子學的事情。
“怎麼又回去唸書了?”段崢著急道:“不是說好了我教你騎馬嗎?”
“你以為我想去啊?”容灼愁眉苦臉地道:“這不是人家都找上門了嗎?”
“不去不行?”段崢問他。
“我明日得去問問先生的意思。”容灼忙道:“我先前告了假,是得了先生允許的,這次也不知道是誰多管閒事……”
當初季修年答應了他告假的事情,還在容父面前替容灼說了話,容灼這才得以過了一段時間的逍遙日子。
如今若是季先生反悔了,容灼可不敢硬來。
屆時得罪了季先生不說,說不定還要被容父打一頓。
容灼胡鬧歸胡鬧,卻也不是全無底線。
尤其現在他已經初步擺脫了太子,沒必要把事情鬧得太過火,屆時真把路走窄了,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畢竟擺脫了太子之後,他在京城也還是要生活的,總不能再把人都得罪了。
“那行,你先去國子學吧。”段崢嘆了口氣道:“你們不是隔幾日就要休息嗎?等你休息的時候咱們再去學騎馬,放心,我肯定把你教會。”
容灼聞言開口道:“其實我已經會了,就是還得練練。”
“你什麼時候會的?”段崢笑道:“你們國子學是教騎射,但是我聽說多是走個過場,教教你們騎射的要領,頂多是去馬上坐一坐,你這也叫會騎馬?”
國子學作為當朝最高階別的學府,教的東西自然不止是讀書,君子六藝都會涉及一些。但這種東西說是全面發展,實際上真要做到樣樣精通是不可能的,因為科舉不會考那些東西,所以很少會有人真在這些方面下苦功夫。
其實這個道理和現代的教育體系類似,雖說名義上一直在提倡素質教育,但大環境下大部分人經歷的依舊是應試教育。這種教育模式放到古代自然也不會例外,所謂歷史的迴圈發展,約莫也就是這麼回事。
除非是那些不需要靠科舉入仕的勳貴子弟,有錢又有閒的情況下,會在這些東西上用心一些。真忙著考科舉的考生,哪個會真去花時間和精力學科舉不考的東西?
“我不是在國子學學的,我是在……”容灼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教他騎馬的人是青石,那張漂亮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算了不說了,總之我已經會了。”
段崢見他如此也沒再多說什麼,只約定了等他休息的那日帶他去騎馬。
次日一早,容灼便乖乖換上了國子學的制服,帶著金豆子去上學了。
他告假這麼久,還整出了不少新聞,但出乎意料的是,國子學裡的人對他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偏見,既沒有對他避如蛇蠍,也沒有朝他表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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