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獵戶的養家日常 第117節 (第1/5頁)
</dt>
陳二牛稀罕地直揉他的臉,到了地兒,把他放地上。陳二石身後跟著一串娃子,他笑著拍了拍兒子的背,鐵牛小手一揮一吆喝,他狗子叔便帶著倆小跟班屁顛顛走了過來。
“咱就在這兒玩吧?”鐵牛蹲在地上,隨手撿了根樹杈子就開始刨坑,“咱們挖坑栽樹。”旁邊就有不少野草,坑刨出來再把野草丟進去,最後蓋上土,就好啦。
“這有啥好玩兒的?”狗子瞅了眼不遠處的靶子,心頭饞得很,可惜他太小舉不起弓,靶子也高,還危險,大人不會允許他們玩兒。
“好玩呀。”鵝蛋只要和他們一起就沒有不好玩兒的,他這兩日有些受涼,他娘昨兒撿了少些治風寒的藥熬了灌給他喝,今兒倒是不咳嗽了,就是兩條鼻涕動不動就往外流,瞧著老埋汰了。
“狗子叔,你是不是想玩那個?”鴨蛋指著不遠處的靶子,他比鵝蛋要機靈,老早便瞧出狗子叔羨慕滿倉叔可以拉弓射箭跟著大人跑,他也喜歡跟著爹跑,不過曉得大人們幹正事兒的時候不太樂意帶上他們,也沒鬧騰過。
搓泥巴建房子,挖坑栽樹,挑木棍,捉迷藏,追著家中的雞鴨攆……他都玩膩了,不然今兒也不會攛掇鐵牛來林子裡耍,狗子叔饞弓箭,他也饞。
他還想耍彈弓呢,山裡鳥雀多,他準頭老好了,定能打到。回頭把打來的鳥雀用樹杈子穿著,架個小火堆,肉烤得滋滋冒油,媽呀,那畫面,真是想想肚子都餓了。
鴨蛋砸吧著嘴,時不時吸溜一下口水。
狗子被他戳破也不惱,蹲在地上有一搭沒一搭挖坑,一雙眼滴溜溜轉,不曉得在琢磨啥事兒。他和鴨蛋各有心思,一個惦記弓箭,一個惦記彈弓,只有鐵牛和吸溜著鼻涕的鵝蛋刨坑刨得賊認真。
陳二牛在旁邊嘿喲嘿喲喊著號子砍樹,他兒子在旁邊哼哧哼哧挖坑栽樹,一個一臉的汗,一個一手的泥。
下午時分,在屋中補覺的人陸續醒來,隔壁的屋門開了又關,細碎的說話聲透過門縫傳了進來。
衛大虎早就醒了,賴著沒起來,他抱著媳婦不願撒手,日子忙忙碌碌,已許久不曾這般悠閒,被窩暖和,實在不樂意動彈。桃花比他還先睜眼,瞧著他眼皮底下有些發青,亦是心疼得緊,他這些日子來回奔波,實是累得狠了,飽一頓飢一頓,人瞧著都瘦了幾分。
“前頭休息幾日好不容易養的肉,這下又還回去咯。”她伸手碰了碰他眼皮,語氣帶著頑笑意味,上回耍懶鬧脾氣好不容易鬆快幾日,這下山一趟又出了大丫姐這事兒,她瞧著是還沒到頭呢,許是還得鬧一場心頭才能舒坦得了。
想來也是,這事兒放在哪個孃家人身上輕易都過不去,自家姑娘遭了這罪,豈是能輕易揭過?若是就這般當做啥都沒發現,吳家怕是還當他們好欺負。
“還想吃牛肝菌臘肉粒燜飯。”衛大虎摟著她,粗硬的髮絲蹭著她嬌嫩的臉蛋,“饞那口,想得緊。”
“回頭給你做,可別這般,真嚇人。”桃花笑著伸手推他,多大個人還做小兒姿態,都撒起嬌來,瞧著就可樂。夫妻倆許久不曾這般閒下來躲在被窩裡親暱,正好今兒沒啥事兒,便隨著性子偷懶賴床,“之前我在灶房沒聽太清,大舅母說的是‘吳二郎死了’嗎?他咋死的?”先前忙著揉麵熬粥,愣是沒下心思聽。
衛大虎有點擔心嚇到她,可又不樂意瞞著媳婦,低聲道:“他是我殺的。桃花你別怕,別怕我,我不是濫殺無辜,是吳二郎他該死,大丫姐在吳家過的日子窺一角見全貌,這世上有許多男子穿著人的衣裳,乾的卻是禽獸的行當。我管不了別人,但那是我姐,他敢欺辱她,折磨她,磋磨她,我必不讓他活。”
他有點擔心媳婦怕他,小心翼翼抓住她的手。
桃花在他掌心撓了撓,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