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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啊。夥計見鬱辭舟目不轉睛看著那白玉簪,便取過來讓鬱辭舟看。
鬱辭舟幾乎沒怎麼思考,問了價錢便付了銀子。
另一邊,江淺睡醒了之後,見屋裡沒人,不禁有些著急。
鬱辭舟如今魔氣不穩,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可就麻煩了。
平日裡在他眼前,江淺倒是不怎麼擔心,他最怕的就是鬱辭舟突然不見了。
不過還沒等他著急多久,鬱辭舟便興沖沖地回來了。
你出去怎麼不朝我說一聲?江淺擰眉問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鬱辭舟,見他沒有什麼異樣,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你還在睡,我不想吵你。鬱辭舟開口道。
江淺見他眼底帶著幾分笑意,看著似乎精神不錯,便沒繼續追究下去。
不過他還是認真地朝鬱辭舟道:下次若是偷偷出去不讓我知道,我會生氣的。
鬱辭舟聞言忙點了點頭,他知道江淺說會生氣的時候,意思就是某種警告。
帶你去一個地方。鬱辭舟牽著江淺的手出了客棧。
江淺見他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總覺得他今天有些不大一樣,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直到鬱辭舟拉著他去了河邊,而後付了銀子去了一艘畫舫上。
如今雖正值冬天,但此地氣候並不算酷寒,河裡的水也未結冰。
帶我來這兒做什麼?江淺好奇問道。
這裡的酒好喝,你會喜歡的。鬱辭舟拉著江淺在畫舫裡頭找了個張桌子坐下,而後點了酒菜。
如今天氣冷,又是白天,畫舫里人不算太多。
江淺坐下後,一直盯著鬱辭舟看,而鬱辭舟因為心有旁騖,言行舉止處處頭透著不自然。
我鬱辭舟等著夥計上酒菜的工夫,開口道:你昨夜送我的羽毛,很漂亮。
江淺聞言一怔,他昨晚喝多了,一時高興就送了鬱辭舟自己的羽毛。
雖然他對鬱辭舟的心思也的確是那樣的,但今日酒醒了再被鬱辭舟這麼提起來,多少有些不自在。
說來也奇怪,江淺和鬱辭舟之間,該做不該做的事情明明都做過那麼多次了,連小崽子都有了。可到了這種時候,江淺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大好意思,彷彿清醒的時候和鬱辭舟說起這樣的話題,比讓他們在一張榻上親近還要難為情。
喜歡的話,回頭再送你幾支。江淺開口道。
鬱辭舟聞言忙道:不用。
江淺抬眼看他,鬱辭舟忙道:你的羽毛還是長在身上最好看,給我一支就夠了。
江淺那麼漂亮的雀羽,萬一為了送他揪禿了,那就麻煩了。
鬱辭舟一手放到衣袋裡,摸了摸那簪子,又摸了摸珠子,思忖著該先給江淺哪一樣。
就在他糾結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笑聲。鬱辭舟轉頭看去,便見旁邊那桌方才說話間來了客人,來人是一對年輕的男女,看起來舉止頗為親暱。
你看那姑娘多漂亮。江淺開口道。
鬱辭舟看向江淺,心說還是江淺更好看一些,他見過的男的女的就沒有比江淺更好看的。
在我們禽族,雄鳥為了得到雌鳥的歡心,需要花不少功夫,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江淺開口道:但是人族就不一樣,我看人族這些男人,很多都不修邊幅,倒是委屈了這麼漂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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