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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舟,忙打住了這個念頭。
我的千年靈草呢?小八哥問道。
白鶴看了他一眼,招手叫來一個小妖,命他帶著小八哥去取。
小八哥當即眉開眼笑,暗道有了這千年靈草,他頭上的禿毛便有救了!
等等。白鶴突然叫住他,開口道:這千年靈草可以給你,不過你還得再替我去辦一件事。
小八哥抬眼看向白鶴,心下一沉,下意識覺得白鶴讓自己去辦的八成不會是好事。
平安巷。
鬱辭舟在江淺走後,昏迷了足足三天三夜才醒。
他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正躺在靈樹旁,身下是一張躺椅,也不知是誰做的。
靈樹被江淺劈了的那一半,現下被重新接好了,這三天的工夫已經恢復了大半,一眼幾乎看不出曾經受過傷。
倒是鬱辭舟比那靈樹恢復得要慢得多,過了三日依舊渾身無力,只睜開眼睛都覺得疲憊。
小兔子見他醒來,便一蹦一蹦跑到了他身邊,坐在地上看著鬱辭舟。
鬱辭舟苦笑一聲,只覺滿心無奈,沒想到一覺醒來,竟只有這隻兔子還陪著他。
你醒了?狼妖的聲音自院門口響起,鬱辭舟抬眼看去,便將狼妖懷裡抱著一大一小兩隻兔子確切的說,另外一隻小得可憐的東西,也不能算是兔子。
你們家這顆靈樹果然就是中用,你傷成那樣,我以為你怎麼也得昏迷個十天半個月的。狼妖上前扶著鬱辭舟坐起來,伸手按在他心口片刻,而後又道:妖力消耗得太狠,且得養著呢。
鬱辭舟沒力氣說話,只無力倚在椅背上。
狼妖抱來的那小東西如今已經長出了一層絨絨的灰毛,看著比剛出生時大了些。小東西被狼妖放在了鬱辭舟身邊,此刻正不安分地扒拉著鬱辭舟的手,似乎想看看鬱辭舟手裡的東西。
鬱辭舟下意識張開手掌,這才發覺自己手裡握著一枚靈樹樹葉。
他昏迷了三日,這靈樹樹葉便在他手裡攥了三日
看著這枚靈樹葉,鬱辭舟眸光一暗,呼吸不由發滯。
他想起來這枚樹葉先前似乎落在了江淺頭上,被他摘了下來。
想起那一幕,鬱辭舟便覺心口發疼,一張臉瞬間蒼白無比。
狼妖見狀嘆了口氣,卻不知該如何開解他。
狼妖帶來的那小東西盯著鬱辭舟手心的樹葉看了一會兒,抱了抱沒抱動,便爬進鬱辭舟掌心來回蹭。鬱辭舟順勢逗了逗他,心中那鬱結的情緒稍稍緩解了些許。
我兒子。狼妖指著那小東西開口道。
鬱辭舟這才回過神來,想起狼妖先前說過家裡那個快生了,沒想到竟是生了這麼個小東西。
狼妖坐在旁邊的石凳上,懷裡抱著化成了原型的兔妖,一邊看著那小東西虛咬著鬱辭舟的手指玩鬧,一邊開口道:你和孔雀恩妖的事情,這便算是過去了吧?你從前得罪了他,那日他也傷了你,你們就算是恩怨兩清了。
鬱辭舟不說話,眸光透著暗淡,一直無意識盯著自己手心裡那灰撲撲的小東西。
還有一件事,你既然醒了,便拿個主意吧。狼妖開口道。
鬱辭舟聞言看向他,目光帶著詢問。
狼妖道:禽族傳了飛羽令過來,說鳳凰妖尊要出關了,廣陵大澤準備設宴慶祝。你是獸族妖使,也在受邀之列。
廣陵大澤鬱辭舟喃喃念著這幾個字,面色比方才更蒼白了幾分。
狼妖盯著他片刻,問道:去嗎?
這問題來得太突然,令鬱辭舟一時之間有些回不過神來。去廣陵大澤便意味著一定會見到江淺,可江淺在三日前,剛與他決裂。這個時候若是他去了,江淺會如何?
鬱辭舟覺得,江淺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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