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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大都是極為隱秘,不好示人的。但恩妖既有所需,我在所不辭。狀元郎倒是絲毫不扭捏,他自知時日無多,在許多事情上便也沒那麼多忌諱了。
江淺聞言正想推辭,狐妖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尋歡樓後院有一處湯泉,那處雖不及白日裡我們去過的湯泉氣派,卻也有點意思。那湯泉是露天的,裡頭還植了樹。
言外之意,江淺不好意思湊在旁邊看,可以躲在樹上,這樣就沒那麼尷尬了。
江淺覺得此事有點過於荒謬了,想要開口拒絕。
可轉念又一想,狀元郎對狐妖這麼喜歡,想來這狐妖在這方面定然是有點東西的。
若是能有幸跟著狐妖學點什麼,能讓鬱辭舟得了趣,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江淺正猶豫不決的時候,便被狐妖和狀元郎帶著去了後院那湯泉。
這會兒湯泉裡也沒有旁人,狐妖示意江淺自便,便拉著狀元郎進了那湯池。
江淺見四下無人,化成孔雀落到了一顆樹上。
他目光越過樹枝落在湯池裡,見狐妖正與狀元郎依偎在一起。
江淺心頭一跳,驟然想起了鬱辭舟幫他解魅毒的那一幕。
江淺一直覺得鬱辭舟的表現很差勁,事後每每想到那經歷,都要忍不住在心裡編排鬱辭舟一番。可今日他才意識到,自己那判斷似乎有失偏頗
甚至,和狐妖這種身經百戰的妖相比,鬱辭舟都未必會落了下風。
這發現令江淺很是受打擊,他一邊腹誹鬱辭舟這混蛋為什麼花樣會比狐妖還多,一邊又忍不住替自己擔憂,生怕自己來日在鬱辭舟身上表現得不好丟了面子。
江淺心緒紛雜,沒朝狀元郎和狐妖打招呼便離開了尋歡樓。
他心不在焉地在街上走了一會兒,最後在街角找了家酒肆,要了一罈酒。
客官要下酒的小菜嗎?夥計問道。
不要。江淺淡淡開口,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夥計還沒見過喝酒不要下酒菜的客人,但見江淺一身華服長得又好看,猜想他應該是個有身份的人,也不敢多說什麼,便依著江淺的意思只給他上了一罈酒。
江淺喝酒還是老樣子,一碗下肚,連氣都不帶還的。
就在他抬手打算給自己倒第二碗酒的時候,手突然被按住了。
江淺不悅地擰著眉頭,尚未來得及開口,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跟你說過許多次了,酒不是這麼喝的。鬱辭舟坐到江淺身邊,抬手叫來夥計,點了幾個下酒的小菜。
江淺一見到鬱辭舟,不由想到了自己此前的發現,心情頓時跌到了谷底。
他沒好氣地瞪了鬱辭舟一眼,自顧自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卻被鬱辭舟再次按住了手。
鬱辭舟手指的溫度略有些高,貼著江淺手背時將江淺微涼的面板都捂熱了些許。
江淺大概是被那碗酒衝得有些醉意,竟也沒躲開他,就任由鬱辭舟的手那麼按在自己手上。
鬱辭舟看著江淺,見他眼底帶著一絲煩躁,神情冷淡,倒是沒了先前刻意偽裝出來的那種溫柔,頓時鬆了口氣。鬱辭舟原本因為得知江淺去逛男風館而有些不大好的心情,也緩解了不少。
這酒的滋味很妙,你每每都不願細品,可知錯過了多少樂趣?鬱辭舟放開他的手,將酒碗拿走,換成了小酒杯,又吩咐夥計將酒罈換成了酒壺,這才倒了一杯酒,放在江淺面前。
江淺端起酒杯就要喝,鬱辭舟抬手在他手上再次輕輕一按,看著他道:不要一口喝完。
江淺看向鬱辭舟,見他眸光深邃,眼底帶著幾分笑意,心中不由一動,便當真如他所說,只抿了一小口。
鬱辭舟見狀很是滿意,拿著筷子夾了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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