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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4)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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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意孤行,直到他親自撞破了那獅子的背叛。嚴格來說,在獸族看來,這甚至都稱不上是背叛。

一隻雄獅,身邊有幾隻雌獅再正常不過,更別說是一窩又一窩的幼崽了

江塗甚至都不能確定,獅子這些幼崽到底是在認識他之前有的,還是在認識他之後有的?又或者說,獅子是在與他親近的過程中,又與別的雌獅有了幼崽。

獸族都是這樣的,慢慢你就習慣了。那隻獅子朝江塗道。

江塗卻無法接受這樣的背叛,因為禽族不是這樣的

江塗找到鳳凰妖尊,要鳳凰妖尊幫他做主。

鳳凰妖尊朝他說的也是這句話,獸族向來如此。

若非知道獸族的秉性,鳳凰妖尊也不會極力反對禽族與獸族沾染。

兩族各有習性,此事無法用對錯來判定,不來往是最好的辦法。

但江塗卻為此生了心魔,禽族一旦認定了伴侶,要麼就是一生一世,要麼就是喪偶。

於是,被心魔所控的江塗,親手殺死了那隻獅子,還失手傷了他的幼崽。

江塗在獸族大鬧一場之後,並沒能逃脫,被獸族的妖擊傷,魂魄受了損傷。

獸族大妖原本是打算直接將江塗殺了,後來被江淺阻止了。

此事至此原本還是有轉圜餘地的,只要鳳凰妖尊出面,並非無法收場。

但江塗當時卻心念一動,搶了江淺的兩魄,致使江淺險些丟了性命。

後來鳳凰妖尊念著江淺那兩魄還在他身上,這才與獸族的大妖一起封印了江塗的魂魄,最後將他關在了澹州島的禁地裡。

江淺透過魔氣,窺見了對方所有的憤恨和不甘,卻唯獨沒窺見任何的懊悔之意。

這一刻,他才算是懂了赭恆散人那句話的意思,江塗之所以會被心魔吞噬,是因為他心底壓根連半點對旁人的在意都沒有。

哪怕害得江淺險些丟了性命,他心中想的也是,為何江淺還有機會,自己卻沒有?

那一刻,江淺心中對他的最後一絲不忍,也徹底放下了。

與此同時。

鬱辭舟將魔物撲倒在地之後,顧不得身上沾染的魔氣和妖火,驟然出手直接襲向了那魔物的魂魄。

魔物頓時發出痛苦的哀鳴,身上魔氣瘋狂溢位,將鬱辭舟包裹在其中。

江淺見狀便欲上前阻止,卻被隨後而來的赭恆散人拉住了。

赭恆散人朝著被魔氣遮擋的魔物和鬱辭舟施了個法訣。

江淺緊張地看著這一幕,便見漆黑的魔氣中夾雜著不斷灼燒的妖火,只怕不過片刻就要將兩妖都焚盡了。

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哀鳴響起,魔物的魂魄被鬱辭舟徑直從體內取了出來。赭恆散人當即施了個法訣,將屬於江淺的兩魄封印住,卻不敢立刻還給江淺,只因上頭的魔氣太重了。

江塗的魂魄離體,身體則化成燃燒的妖火。

鬱辭舟被那妖火困住,眼看周圍的魔氣正不斷湧進他體內。

江淺不及多想,振翅飛去,抱著鬱辭舟便滾入了一旁的深潭中。

鬱辭舟被魔氣影響,眼底盡是戾氣,幾乎認不出眼前之人是誰。

江淺便覺身上一痛,身體被鬱辭舟大力摜到了水底的巖壁上。

這一摜之下,江淺身上便被磕出了血,鮮紅的血跡與鬱辭舟身上的黑色魔氣在水底糾纏在一起。

江淺強撐著意識,強行拉扯著鬱辭舟便朝水面上浮去。

鬱辭舟身上的妖火此刻已經盡數滅了,只剩魔氣不斷糾纏著。

江淺好不容易扯著鬱辭舟浮到水面上,卻沒想到鬱辭舟並未清醒,一手扼住江淺的喉嚨,便將他往潭壁上摔去。

江淺被他摔得頭昏腦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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