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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淺沒想到鬱辭舟這麼順利就過了心裡那一關,當即十分高興。他雖然魅毒復發了,卻並未失控,甚至還很體貼地先抱著鬱辭舟親了一會兒,溫聲安撫了片刻。
儘管忍著魅毒的折磨做這些事很痛苦,但江淺覺得這很有必要,他不希望在鬱辭舟面前顯得太粗暴。所以彼時的江淺,真的極盡耐心地親了鬱辭舟好久,直到實在被魅毒折磨得難受了,才打算進入主題。
鬱辭舟溫柔地看著江淺,目光中滿是縱容。
然而就在這時,江淺眉頭卻微微一擰,整個妖都怔住了,他面上那表情迅速從躊躇滿志變成了一臉挫敗。
鬱辭舟反應了好半晌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江淺在最關鍵的時刻,身上最關鍵那地方突然不聽使喚了。
怎麼了?鬱辭舟開口問道。
江淺擰著眉頭,翻身坐起來,一臉尷尬懊惱。
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在剛才,他體內沉寂了很久的那股妖力突然傳來異動,攪得江淺心神不寧。儘管他努力想控制自己,卻無法忽略那股妖力對他帶來的衝擊。
鬱辭舟也發現了異樣,伸手拉住了江淺的手腕。
江淺這會兒心緒波動極大,下意識便想甩開他,然而體內的魅毒卻在此時驟然襲來。
於是,他不僅沒有甩開鬱辭舟,還反手扣住了鬱辭舟的手。
沒關係的鬱辭舟開口安慰道:來日方長。
江淺心中又氣又惱,但這情緒卻終究抵不過魅毒帶來的折磨。
若是換了從前,他自然可以放緩了心情再重新試一次。可一來他
宮苑廳內,烏鴉的妖氣尚未散盡。
狼妖湊到烏鴉的屍體前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怎麼樣?狼妖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鬱辭舟問道。
鬱辭舟低頭盯著自己身上被江淺那羽刃割破了的口子,隨口道:死了,你不是看到了嗎?
狼妖輕咳了一聲,一手捂在懷裡兔妖的耳朵上,一邊低聲問道:我問你與恩妖怎麼樣了,沒問這隻烏鴉。
你什麼時候變得對別人榻上的事情那麼感興趣了?鬱辭舟沒好氣地道。
狼妖忙道:我不是問你那種事情,我是說為什麼你們剛恩愛完,恩妖就跟你鬧脾氣?
他倒是知道先前江淺為了解毒的事情,揚言要將鬱辭舟碎屍萬段,鬱辭舟當時為了保命甚至找了狼妖當替罪羊。但這些日子他見鬱辭舟和江淺相處得還算不錯,又念及江淺為了鬱辭舟特意出了廣陵大澤,連鳳凰妖尊都忤逆了,所以以為他們已經很和諧了。
別的不說,在解毒這件事情,兩妖總該達成一致了吧?
沒想到他們這前頭剛親近了數日,穿上衣服又開始鬧彆扭。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鬱辭舟輕輕嘆了口氣,一臉的諱莫如深。
江淺為什麼會生氣,他當然知道,可他不可能將這種事情告訴狼妖。
畢竟,江淺那麼好面子,況且鬱辭舟也沒有朝別人炫耀這種事情的習慣。
那你這身上的妖氣是怎麼恢復的?狼妖轉移話題問道。
鬱辭舟抬手稍稍馭起妖力試了試,發覺自己身上的妖氣這會兒幾乎已經回到了全盛時的狀態。
是不是恩妖將那株萬年靈草給你了?狼妖問道。
他聽小八哥之前提過靈草的事情,先前還好奇為什麼鬱辭舟的妖力遲遲沒有恢復,沒想到在這兒等著呢
此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鬱辭舟便應了一聲。
狼妖當即感慨道:中途給你,恩妖不會是嫌你太虛了,所以
狼妖話說到一半,被鬱辭舟一個冷眼警告,只得將後半句話憋了回去。
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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