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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鳥嘴半天沒合攏。
誰能想到平日裡優雅矜持的江護法,喝多了以後會在湖邊跳舞?
心情不好,壓力太大了。小八哥朝鬱辭舟道。
鬱辭舟看著湖邊的江淺,眼底的笑意漸漸消失,眉目間不由現出了一絲難過。
緊接著,鬱辭舟驟然化身獵豹,縱身朝著湖邊的江淺躍去。
小八哥看著這一幕險些嚇得暈過去,暗道這是要找死嗎?
妖氣,妖氣!小八哥小聲提醒道。
然而黑色獵豹已經躍到了白孔雀身邊,他縱身跳起將白孔雀撲倒在地,只不過那力道掌握的極好,絲毫沒有傷到白孔雀。
白孔雀被黑色獵豹按在地上,抬眼茫然看著對方,目光中現出一絲茫然,竟也沒惱。
黑色獵豹居高臨下地看著白孔雀,而後俯身湊近,伸出舌頭在孔雀光潔的羽毛上舔了一下。
小八哥:!!!
這這這這是他能看到的畫面嗎?
這豹子是不想要皮了?
獸族天生有舔舐毛髮的習慣,若是舔舐自己的毛髮,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忌諱,可舔舐別的同類毛髮,便有許多講究。
通常來說,一個獸族舔舐另一個獸族,其中會暗含著親暱的意味。
但有的時候,這行為還有另一層暗示,那便是宣誓地位和主權。
尤其是同性之間,只有地位高的獸族才有資格舔舐別的同類毛髮。
所以成年獸族之間輕易不會發生這樣的行為,因為會被視為某種挑釁。
禽族雖然不講這個,但小八哥看到這一幕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生怕鬱辭舟下一刻就會血濺當場。
然而事情並沒像他想象的方向發展,只見不遠處,白孔雀優雅地半臥在湖邊,任由黑色獵豹一下一下舔舐著自己的羽毛。而那黑色獵豹雖居高臨下,卻沒有釋放出任何威壓,那神態和動作看上去沒有絲毫冒犯,倒像是在舔舐一件極其珍貴的心愛之物一般。
白孔雀原本的煩躁不安,漸漸被安撫住了,窩再獵豹柔軟的皮毛下慢慢閉上了眼睛。
黑色獵豹見狀慢慢停下動作,腦袋湊近孔雀蹭了蹭,側臥在旁邊任由白孔雀依偎著。
小八哥看著這一幕,不由一臉疑惑,暗道這酒勁兒竟然這麼大的嗎?
果然是人族的狀元郎,買酒都這麼會買。
夜幕漸漸降臨,湖邊慢慢起了夜露。
鬱辭舟化成人形,將醉得不省人事的江淺抱起來,朝小八哥道:外頭露重,回平安巷吧。
小八哥茫然點了點頭,忙撲閃著翅膀落在了鬱辭舟身上。
然而鬱辭舟沒走出幾步,腳下一頓,突然不動了。
怎麼了?小八哥不解地問道。
鬱辭舟看了一眼懷裡的江淺,又看了一眼小八哥,尷尬一笑,開口道:抱抱不動了他話音未落,整個人一歪,竟然就那麼昏了過去。
小八哥眼疾手快化成人形將人接住,這才想起來鬱辭舟此前受了重傷未愈,這麼一溜折騰估計是好不容易攢的妖力又耗盡了。
小八哥十分崩潰,費勁吧啦總算將兩妖連拖帶拽弄回了平安巷,整隻鳥累得生無可戀。
他先將江淺弄回客房安頓好,又將鬱辭舟放到靈樹下。
只見鬱辭舟面色蒼白,看上去很是虛弱。
妖使大人,你也太虛了!小八哥蹲在樹下發愁道:你虛成這樣,來日怎麼替我家江護法解毒啊?
江淺早晨是被外頭的敲門聲吵醒的。
他起來的時候,發覺天光已經大亮了。
院中鬱辭舟臥在靈樹下還沒醒,小八哥則在旁邊睡得四仰八叉,小白兔在一旁抱著靈樹葉子啃。江淺深吸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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