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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了城外,大理寺的那兩人也一同去了,此外還帶了一小隊官兵。
人族總是能讓簡單的事情,變得很複雜。江淺挑開車簾看了一眼外頭,開口道。
原本借住妖力頃刻間就能到的距離,如今因為要和人族同行,生生走了小半日,這令江淺稍稍有些不滿。
鬱辭舟朝他笑了笑,開口道:是我拖了你的後腿。
江淺瞥了他一眼,見他面色依舊不大好看,也不好再同他計較。
他們管你叫妖使大人。小八哥好奇朝鬱辭舟道:你沒少幫人族辦事吧?
鬱辭舟想了想,道:也不算是為了人族辦事,就像這次的魅魔,滋擾的不止是人族,還有咱們妖族。
就連江淺這種與世無爭的禽族都為此出了廣陵大澤,鬱辭舟這種常年混跡人族的妖會參與進來,並不奇怪。
不過江淺聽到他這話卻不以為然,略帶嘲諷地道:妖使大人素來對人族親厚,幫人族辦事無可厚非,倒也不必拉著妖族做幌子。
小八哥聞言好奇地看向鬱辭舟,見鬱辭舟略擰了擰眉卻沒解釋。
他又看向江淺,見江淺目光帶著幾分冷意,顯然是想起了什麼不高興的事情。
小八哥福至心靈,暗道這兩位從前的過節,不會是和人族有關係吧?
這念頭在他心裡一閃而過,尚未及仔細揣摩,馬車便停下了。
妖使大人,護法大人,咱們到了。馬車外傳來魏廷屹的聲音。
眾妖下了馬車,江淺四處打量了一眼,見這馬車所停的地方正是義莊門口。
恩妖!鬱大哥!義莊裡走出來一個青年,青年口鼻上蒙了面巾,見到江淺和鬱辭舟之後忙扯下面巾朝兩人行了個禮,竟是那夜被江淺救了的狀元郎。
一別數日,狀元郎已經恢復了意氣風發的少年郎模樣,絲毫看不出那晚的狼狽。再加上他是個好脾性,見了江淺和鬱辭舟便像是見了交情頗深的故人一般,態度很是親近。
江淺見他如此熱情,不忍太多冷淡令他難堪,便道:你怎麼在這裡?
翰林院今日休沐,我聽說大理寺在查這件案子,便自告奮勇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狀元郎忙道:我已經將所有遇害人的情況做了登記,也一一詢問過了他們的家人,恩妖和鬱大哥有什麼想知道的儘管問我便是。
狀元郎死裡逃生,至今想起來雖依舊膽寒,但心裡卻盼著此事能有個了結。
他雖是個文弱書生,卻絲毫沒有忌諱和怯懦,來了以後倒是替大理寺的人省了不少功夫。
江淺和鬱辭舟聽狀元郎介紹了一番死者資訊,並沒找到太多線索。
只知道這幾日之間,村子裡每晚都會有一到兩人遇害,被發現屍體時均已被吸乾了血。
絲毫感覺不到魔氣。江淺擰了擰眉頭,徑直進了義莊。
義莊內,五六具屍體身上蓋了白布躺在停放屍體的案上,江淺略施妖力,試圖從屍體身上找到些許魅魔留下的蹤跡,沒想到卻一無所獲。
為什麼會沒有魔氣呢?江淺不信邪似的,甚至將手直接隔著白布按在了屍體身上,可依舊找不到任何魔氣的痕跡,他開口道:狀元郎身上的魔氣時隔這麼久都未曾徹底散盡,這些人有的死了還不足六個時辰,卻沒有魔氣,很奇怪。
小八哥不解道:這是為什麼?
江淺想了想,開口道:那東西或許不是魅魔。
不是魅魔?可他為什麼也要用造夢這樣的法子害人呢?小八哥不解道:沒聽說除了魅魔之外,還有旁的妖魔需要以這樣的法子修煉啊?
江淺看了一眼鬱辭舟,兩人只對視一眼,彷彿便已猜到了對方的心思。
此前鬱辭舟想著憑藉那東西害人的法子來推測對方身份,這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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