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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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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髮刻意打理過,頭上的髮簪亦是精心挑選過的青玉簪子,與他這一身華服很是相配。

尤其他站在自己身前的模樣,帶著一種保護的姿態。

這場景不知為何,令鬱辭舟聯想到了禽族雄鳥朝雌鳥求偶

鬱辭舟:

方才鬱辭舟大放厥詞的時候,周圍的猛禽還將信將疑。

畢竟江護法連黑雕都看不上,怎麼會看上這獸族。

但江淺這麼突然出現,還直接斬了黑雕半邊翅膀,那態度已經再明顯不過了。猛禽們後知後覺看向鬱辭舟,再看向江淺,終於有點信了鬱辭舟那番話。

江護法竟真對這獸族傾心?

否則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出來維護?

黑雕趴在地上不住掙扎,一雙眼睛滿含怒意地看向江淺,像是恨不得用眼神將江淺撕碎。

上一次在平安巷時,他就覺得江淺和這獸族不乾不淨,今日看來竟是真的。

他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江淺,目光中滿是屈辱和懊惱。

明明猛禽和孔雀才是最般配的,江淺為什麼看不上他,竟會護著一個該死的獸族。

黑雕素來自信,哪怕明知鬱辭舟那妖階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也依舊覺得那獸族比不上自己。只可惜,他在江淺眼裡,什麼都算不上,江淺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願意給他。

都滾吧。江淺目光冰冷地掃了一眼眾猛禽。

猛禽們不約而同後退些許,竟當真轉身飛走了。

猛禽性情暴戾,做事本就衝動,此番會來截殺鬱辭舟,多半都是黑雕從中煽動的結果。哪怕上次在平安巷中與江淺的衝突,如今想來似乎也有些沒必要。

鳳凰妖尊出關後妖力更盛,他們是萬萬不敢再造次的。

為了一個獸族得罪江淺以及江淺背後的鳳凰,這事怎麼想都不划算。

尤其始作俑者黑雕如今已經廢了,他們更不可能再繼續糾纏下去。

於是猛禽們就這麼飛走了,竟也沒有理會重傷的黑雕,將他和那褐毛雕的屍體丟下了。

黑雕掙扎著起身,惡狠狠看了江淺和鬱辭舟一眼。

他翅膀少了一隻,沒辦法再飛,只能跌跌撞撞用爪子行走,那背影看上去十分狼狽。

猛禽都走了之後,便只剩江淺、鬱辭舟和狼妖。

狼妖老老實實趴在地上不動,眼睛好奇盯著江淺看。

江護法鬱辭舟剛要開口,便忍不住劇烈咳了一聲,身體幾乎站立不住。

江淺伸手在他背上一攬,將他扶住,那姿勢看起來像是將鬱辭舟攬在了懷裡一般。

江淺看向鬱辭舟,目光落在他唇角,見上頭沾著一抹未擦乾淨的血跡,映襯得鬱辭舟那張臉越發蒼白,帶著幾分病態的美感。

怎麼不說一聲就走。江淺開口,語氣依舊帶著幾分慣有的清冷。

不過他動作卻很溫柔,抬手在鬱辭舟唇上輕輕一抹,幫鬱辭舟擦掉了那一抹血跡。

鬱辭舟:

這是要幹什麼?

鬱辭舟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知道江淺八成想通了,打算找自己解毒。可依著他對江淺的瞭解,哪怕讓他解毒,江淺也不該是這種態度啊。

如此體貼溫柔,他幾乎要忍不住懷疑江淺是被誰奪了舍。

問你話呢。江淺眉頭稍稍一擰,朝鬱辭舟問道。

鬱辭舟望見江淺這略有些不耐煩的眼神,這才確定眼前這確實是江淺沒錯了。

溫柔體貼都只是暫時的,不耐煩和脾氣差才是常態。

我沒打算走,只是想先送陸騁回京城。鬱辭舟朝江淺解釋道。

江淺的毒還沒有解,他不可能丟下江淺不管。

一旁的狼妖聞言接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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