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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想與我親近。鬱辭舟開口道。
江淺聞言面色變得越發紅了幾分,他將臉埋在鬱辭舟懷裡,不大想討論這個話題了。
鬱辭舟見狀眼底染上了幾分笑意,卻沒再繼續逗他。
要不然就在這裡,找個林子鬱辭舟提議。
不行。江淺開口道:要好幾天呢!
江淺身上那魅毒每次發作都要數日,他可不想和鬱辭舟在林子就那麼幕天席地的畢竟這裡是京郊,附近定然有不少來往的人族。
什麼時候到京城?江淺啞聲問道。
快了。鬱辭舟開口道,說罷他還又朝車伕叮囑了幾句,讓對方快一些。
然而隨著魅毒發作得越來越厲害,江淺的身體開始變得越發不受控制。只是這一次不知為何,雖然他被魅毒折磨著,可意識卻明顯還是清醒的,與以往被魅毒折磨得神志不清時那感受完全不同。
換句話說,以往意識不大清醒,做些什麼他倒還坦然一些。
如今意識清晰無比,便讓他對體內那感覺和渴望,生出了羞/恥。
到了嗎?江淺不多時又問了一句。
快了。鬱辭舟又道。
江淺有些難耐地哼唧了一聲,得不到安撫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難受了。
鬱辭舟伸手在他後背順了順,這一下不僅沒安撫到江淺,反倒惹得江淺面色更糟糕了幾分。
要不就在這裡鬱辭舟開口。
江淺卻紅著臉攔住鬱辭舟,開口道:不行!
鬱辭舟一怔,擰了擰眉,卻還是依著江淺的意思,什麼都沒做。
時至今日江淺這魅毒已經不止是江淺一個人的事情了,鬱辭舟幾乎已經形成了某種習慣,每當江淺毒發的時候,便會惹得鬱辭舟也像是中了毒一般。
這感覺大概類似於獸族或禽族之中的伴侶,當一方開始進入了某個時期之後,那特殊的氣味便會刺激著另一半迅速也進入這樣的狀態。
所以此時此刻的鬱辭舟,比江淺好不了多少。
他挑開車簾看了好幾次,眼底已經染上了明顯的煩躁。
不多時,馬車總算一路疾奔到了城門口。
然而不知為何,就在距離城門不遠處的地方,馬車卻突然停下了。
怎麼停了?江淺開口,聲音已經開始變得顫抖了。
他忍了這一路,理智幾乎要面臨崩潰了。
以往每一次他魅毒發作,鬱辭舟都在他身邊,除了第一次讓他等了許久之外,後頭鬱辭舟幾乎都會及時幫他紓解,所以江淺已經很久沒感受到過這種求而不得的折磨了。
鬱辭舟朝前頭的車伕問了幾句,又朝城門口看了看,開口道:官兵在盤查,這會兒入城的每一個人都要盤問,人多所以就有點滯住了。
要等多久?江淺幾乎要哭出來了。
鬱辭舟想了想前頭排著的人和車馬開口道:估計得小半個時辰。
江淺聞言臉都白了,目光滿是絕望。
讓他在這裡等半個時辰,他估計能憋得爆體而亡
不等了。鬱辭舟開口,而後讓江淺背對自己坐在了他腿上。
江淺一怔,問道:你想做什麼?
替你紓解魅毒。鬱辭舟開口道。
不行!怎麼能在這裡江淺口中忙不迭地拒絕,卻絲毫沒有反抗,他回頭看了鬱辭舟一眼,問道:會被發現吧?
不會的。鬱辭舟說罷捏著江淺的下巴親了一下,開口道:放心吧。
事實證明,江淺就不該相信鬱辭舟說的話。
尤其是在這方面,鬱辭舟的話就沒作數過
生氣了?鬱辭舟低聲在江淺耳邊問道。
你說了不會被發現的。江淺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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