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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淺擰了擰眉,驟然意識到了什麼。
心道這狐妖難道也沾染了魔氣?
之玄呢?江淺開口朝地上的狐妖問道。
狐妖聽到狀元郎的名字,掙扎越發劇烈起來。
江淺略一沉吟,手中馭起白色妖火,按在了狐妖額頭上。
狐妖妖階不高,若是沾染魔氣不深的話,江淺說不定可以幫他驅散魔氣。
然而江淺手中妖火剛一觸到狐妖,狐妖口中便發出慘叫。
這時不遠處的主屋房門吱呀一聲開啟,江淺聞聲望去,便看到了狀元郎。
一別許久,狀元郎看著清減了許多,面色有些蒼白。
但若仔細看去,他眸色卻很是清亮,看起來絲毫沒有什麼病態。
恩妖!狀元郎快步從房內出來,目光落在地上的狐妖和豹子身上。
狐妖在看到他的瞬間,頓時便安靜下來,化成了人形,眼底也稍稍恢復了清明。
鬱辭舟見狀便放開了他。
你怎麼朝恩妖和妖使大人動手?狀元郎開口道。
狐妖聞言沒有做聲,只稍稍擋在狀元郎身前,有些戒備地看著鬱辭舟和江淺。
江淺和鬱辭舟對視一眼,當即都明白了什麼。
狀元郎此前是決心赴死的,只不知中間出了什麼變故,令他活了下來。
而這變故肯定和狐妖有關,這才致使狐妖如今神智有些不大清醒。
狀元郎低聲在狐妖耳邊說了句什麼,對方轉頭戒備地看了江淺和鬱辭舟一眼,最後退到了黑暗裡。狀元郎這才引著江淺和鬱辭舟去了茶廳,親自幫兩妖煮了茶。
經狀元郎一說,江淺和鬱辭舟才得知事情的經過。
原本狀元郎已經和狐妖說好了,待他毒發之時,便讓狐妖出手了結他的性命。
狐妖答應得好好的,卻在最後關頭變了卦。
他沒有殺死狀元郎,而是自作主張,給了狀元郎一刀
那一刀保住了狀元郎的命,卻也令狀元郎丟了半條命。
狐妖為了救他,耗費了不少妖力,後來狀元郎漸漸好轉之後,便發覺狐妖的神智有些不清醒了。狐妖變得很偏執,無論白天黑夜都寸步不離地跟著狀元郎,任狀元郎怎麼說他都不聽。
狀元郎對妖族的事情知之甚少,不知該如何去治療一隻妖,無奈只得稱病在家,將家裡的下人也都辭退了。
他忤逆了你的本意,自作主張替你做了選擇,所以自覺愧對於你,認為你不會原諒他。江淺開口道:後來為了替你治傷,又耗費了他太多妖力,這才致使他不慎失了神智。
你知道心魔嗎?一旁的鬱辭舟朝狀元郎開口道:無論是人還是妖,都會生出心魔。
我是他的心魔嗎?狀元郎問道。
鬱辭舟點了點頭道:心魔往往都只因一念而起。
怎麼能治好他?狀元郎開口問道。
強行祛除會傷了他,若你鬱辭舟看向狀元郎,開口道:若你當真能釋懷,不計較他自作主張的事情,假以時日他的心魔自會解了。
狀元郎聞言思忖片刻,當即點了點頭。
江淺抬手在狀元郎手腕上探了一下,開口道:人族與妖族終究有別,他渡了太多妖氣給你,雖保住了你性命,卻也傷了你的元氣。
狀元郎聞言淡淡一笑,倒是不甚在意。
你或許不在意生死,甚至對他的自作主張也不怎麼在意。江淺又道:但這或許正是他的心魔所在。
狀元郎聞言一怔,問道:那我若想讓他好好活著,該怎麼做?
珍重自身便可。江淺說罷馭起妖力在狀元郎身上結了個印,而後又道:這印暫時可護住你的魂魄,以胡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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