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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的票,直奔京都。
等到車站時,美久的電話又來了,她跟禪院甚爾說:“我給傑君他們打了電話,他們馬上去禪院家。”
甚爾又在肚子裡“嘖”了一聲,怪老婆是不可能的,孩子失蹤了,多上幾重保險是當然的,美久對咒術界有了解,知道明面上的最強者是五條悟夏油傑他們,還有硝子,無論受什麼傷都能奶回來,她通知三人無可厚非。
甚爾的“嘖”是對自己的,要不是他威懾不了禪院,就不會有這件事了,往前追溯,如果當年把這家族的人都打爆了,區區禪院蘭太,敢來綁小惠嗎?
說到底是禪院不夠怕他,才讓老婆急成這樣,又連累了小惠。
他的心態轉變足夠快,這些年從美久與小惠身上汲取的愛填滿了他。
“來就來吧。”甚爾笑了一下,是冷笑,他咧開的唇中兩三顆白牙暴露在空氣裡,牙很白,泛著冷光,他像海洋中游曳的頂級獵食者——大白鯊,“我把禪院家打爆了,也得有個見證,正好從他們那多拿點好東西。”當年只帶了祭庫裡的咒具,小惠遲早要修行十影法,難道他真要靠五條家的庫存嗎?甚爾不樂意,回去一趟正好,把家族的古籍給掏空了。
他甚至有心關照美久:“明晚前我會回來,家裡有拉麵,你隨便對付幾頓。”
美久哭笑不得:“我可以去便利店買飯糰,再說了,你跟小惠都沒回來,我吃什麼。”
甚爾說:“不用擔心,馬上就帶他回來。”又說了大實話,“那小子這兩天能吃懷石料理,擔心他什麼?”
甚爾說得是大實話,禪院把小惠當祖宗供都來不及,哪裡敢對他做什麼,譬如蘭太,為防玉犬先把小惠弄暈了,他下手卻很溫柔,才上車沒一會兒小惠就醒了。
蘭太往返京都與橫濱是開私家車的,幫他開車的是禪院家咒力低微的族人,定位肖似輔助監督,未來真依口中“隨便在家找個差事”,差不多就是當輔助監督。
蘭太也蔑視家中的弱小者,但他性情正常,不像直哉那樣搓磨人,與搭檔多年的監督說話好聲好氣的,他來橫濱前,明確告訴對方,自己是來找十影的。
等上了車,蘭太用寫滿咒文的繃帶,將小惠的手纏住,為防止他做手影,纏得時候小心翼翼,鬆了怕掙脫,緊了怕血液不流通。
純矢,也就是蘭太的監督透過後車鏡小心翼翼地打量惠,對他充滿了敬畏,他想:這就是十影啊。
行車一小時後,惠醒來了,看見他醒了,最鬆一口氣的竟然是蘭太,他一直惴惴不安,擔心自己下手太重,把惠打出問題了!
他殷勤地看著小惠:“你渴嗎,餓不餓啊,先喝點水吧,我叫蘭太,你叫什麼名字?”
禪院惠:“……”
他先回憶一波,自己為何在這,想起來後看蘭太的眼神很不善,管他是不是自己的親戚,衝他的行為,妥妥的綁架犯。
再看看自己的手,好的,小黑小白是召喚不出來了,也側面證明,他真有可能是老爹的親戚。
他從小就知道,媽媽看不見小黑小白,看不見壁櫥縫裡、大街小巷上奇形怪狀的咒靈,也看不見常跟自己玩的醜寶,甚爾都是能看見的,不僅能看見,還會對他看見醜陋咒靈時的退縮舉動嗤之以鼻,並將咒靈打碎。
傑哥他們也能看見。
身邊能見咒靈的人頗多,讓小惠以為世上半數人能看見咒靈,直到他跟著去聖心大教堂玩,傑哥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夥伴是少的,大部分人都看不見咒靈。
從甚爾的隻言片語中,他聽得出他爹的爹,也就是他爺爺一類的人,都是能看見咒靈的,可甚爾對家族有怨懟,他幾次聽說京都的禪院,都配合些“沒什麼好東西”的點評。
小惠暗自點頭:誘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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