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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你的術式證明,看不起甚爾的人都是白痴。”
他話中夾帶私貨,在場的人一下子怒了,年紀最大的長壽郎短促地叫了一聲“直毘人!”
長壽郎的年紀大、輩分高,可以不叫他家主,是眾人中唯一有資格呵斥直毘人的。
三歲的惠被激怒了,他的嘴角向下撇得更厲害,好吧,惠想:自己真的討厭京都的禪院家,這裡的叔叔爺爺沒有一個讓他喜歡的,而且他們不僅是綁架犯,還欺負自家老爹。
討厭禪院家的理由又變多了一個。
他想替甚爾找回場子,於是惠做了過去無數次做過的手影,低呵:“玉犬!”
小黑小白猛地從他腳下的影子裡躥了出來,他們沒有像往常那樣,圍著惠腳邊撒歡、散步,而是在陌生的環境中保護他們警惕的小主人,對周圍的咒術師們齜牙,豎起全身的毛髮,想要喝退他們。要不是小惠沒有下令,他們就要衝上去了。
場子一下子炸了,本來眾人凝神靜氣,只等瞬間的召喚,現在看到了他們想看的東西,一下子嗡嗡地討論開,一些人的心情比沸騰的水還要雀躍,從底部開始咕咚咕咚,高漲的情緒如泡沫,在水平面上啪一聲破裂了。
“是玉犬!看他們頭上的道反玉!”
“兩百年了,十影終於降臨在我們家了!”
“有了他幾遍現在不行,未來未嘗不能跟五條家叫板!”
但也有不和諧的音符。
“開玩笑的吧,那個甚爾……”
“無咒力的孩子繼承了祖傳術式,哈。”
“甚爾跟怎樣的女人結婚了,找出來,她說不定有咒術師的天賦。”
小惠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他面無表情的看向說甚爾壞話,面露不屑之色的人,猛地拍了一下小黑的屁股,小黑小白兩條狗齊刷刷地奔出去,像彗星的尾巴,又帶雷霆萬鈞的力道,冷不丁地向人群密集處衝撞。
這一下子,真把禪院家的遺老們撞得人仰馬翻,惠雖然小,玉犬卻是十影贈送的保鏢,最多因為他還沒長成,不夠強大罷了,但保鏢的特性賦予他們基礎的武力值,咬合力大得能夠撕碎二級咒靈,想要把沒有防備的禪院家咒術師們撞個踉蹌,還是沒問題的。
直毘人看笑話了,他依靠著牆壁,單膝蓋支撐著,手臂搭在膝蓋頭,他說:“兒子在這裡就說老子的壞話,真有你們的。”真不知道他是站禪院還是站甚爾,也難免經常被彈劾了。
“你!”踉蹌的老頭子們才給直毘人一個瞪視,就被玉犬死死咬住衣服下襬,小惠的關門放狗十分有成效,一時半會他們真奈何不得,而且還不能真把玉犬傷了,這可是心心念唸的影法術式神,他們有閃失,玉犬都不能有事。
咬了好一會兒,惠都覺得有點累了,才召喚小黑小白回到身邊,這兩條小狗還很不願意,對跟他們搏鬥至今的禪院家人狂吠,汪汪汪、汪汪汪的。
直毘人掏了掏耳朵說:“好了,該驗證的也都驗證了,看到了,這就是甚爾的兒子,禪院惠,他覺醒了在場各位心心念唸的術式。”
又補充道:“惠之前生活在橫濱,是蘭太執行任務時發現的。”
甚一扭頭誇了一句:“幹得好,蘭太。”
被誇的小青年立正道:“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
有族老好容易整理完衣衫,高高在上地發表意見:“遲了已經在外面蹉跎了三年,他本應像五條悟一樣,出生就在禪院家的庇護下,按部就班地成長,現在這樣……”他還算有點情商,惠就在面前站著,終於把“已經長歪了”嚥下去,內心對甚爾是非常憤怒的,他真是禪院家的敗類,對家族不忠不孝,家族把他養這麼大,他不僅沒有反哺家族,還帶來了禍事,當年一通鬧讓家族一蹶不振,到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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