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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會,似乎有取得長老席位的架勢,以及真依進入了京都校……
直毘人說:“真依與盤星教走得近,不如等她畢業後,就去那裡工作吧。”
他這麼說著,實際上在看甚爾,又順帶著瞥了眼扇。
他那對雙胞胎女兒,跟送給甚爾沒有區別。
那兩人有什麼反應呢?
禪院扇非要給自己加戲,雙手抄在袖子裡說:“她能發揮微末的價值,也是好處。”巴不得能跟盤星教聯姻,在他眼中,女兒、女人的價值就像禮物一樣。
甚爾、甚爾根本沒接茬,他開啟手機,玩消消樂了。
反而是惠,他反駁了扇的話道:“那要看真依姐願不願意。”他理所當然地站臺了。
扇更不爽了,比自己差兩輩的小子,又是那個甚爾的兒子,仗著好運得到的術式要跟自己叫板,他脆弱的自尊心皺巴成酸澀的果核狀。
手指竟然搭在刀鐔上了。
很多人的視線集中在扇的手指上,直哉嗤笑出聲,惠不動聲色,甚爾的眼皮抬了一下,像只懶洋洋的、尾巴有節奏拍打的黑豹,打了個盹,又把視線移開了。
甚爾的輕視讓扇的眼睛脹紅了,直毘人長嘆一口氣,額角跳疼,他想:何必呢?
都多大的人了,好歹要有自知啊。
結果就是禪院扇手指放在刀鐔上,又在經久的沉默後放下來,他猛地站起來,憤然而丟人地推開門,走了。
再度沉默。
直毘人旁若無人地繼續說:“我去找真依談談,她若是不願意,找其他人也是一樣的。”
只要能投資就行了。
說到這,他竟然有些苦澀了,夏油傑,一個泥土堆裡跳出來的平民小子,不過二十年的功夫,竟然連御三家之一的禪院都要對他卑躬屈膝了。
呸,什麼卑躬屈膝,只是戰略投資。
不過,跟那個一路走下坡路,也沒出過不得了強者的加茂不同,他們家也不是沒有強者啊……
想到這,他不由打量不僅玩消消樂還開外放的甚爾,跟聽見雜音明顯在忍耐的小惠了。
……罷了,也是自家作孽,不知道珍惜強者,如果下任家主是小惠的話,情況會有所改變吧。
就是自己的笨蛋兒子,怕是忍不住啊……
他不得不勒令自己想點別的,比方說,五條家最新的事。
“對了,惠。”他話鋒一轉,“是你護送那位小姐回五條家的吧?”
惠看似不動聲色:“你說的是?”
北小路小姐去五條家,是一個秘密吧?
也不一定,聽說他們在前路就被特級咒靈襲擊了。
果然,直毘人直接點破了,他大落落地說:“你就不用為那傢伙隱瞞了,誰都知道他把女人送回家裡了。”他說,“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世上沒有比保護六眼長大的五條家更安全的地方。”
“此言差矣——”最年長的長壽郎卻說,“不可說長他人志氣的話,你可是家主。”
“好吧。”直毘人又轉向惠,“那是怎麼樣的女人?”
惠:“。”
直毘人:“說說看嘛,小惠,畢竟是即將舉行婚禮的入主五條的主母,又肉眼可見對那個男人有重大影響。”
“而且,聯絡她身上的傳聞,可不像是安分的女人啊。”不如說很像狐狸精。
“大家族間要夫人外交的,小惠。”他苦口婆心地說道,“說說看,她怎麼樣吧。”
五條家收到無數拜帖。
一張、一張, 一張,攤開可覆蓋一整張榻榻米,聚攏則像一大把紙牌疊成的摺扇, 一隻手都握不住。
“你看看、你看看!”六爺爺拄著柺棍,在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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