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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靈失控了。
他死了嗎?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空蕩蕩一片的大腦中只有否定,五條悟再也笑不出來了,他忘記了太宰治,忘記了太宰治的異能力,只記得要去夏油傑身邊。
這到底是怎麼一種感覺呢?他與朋友的相處時間滿打滿算絕對不到半年,卻締結了深刻的友誼,彷彿沒有他就缺失了一塊似的。
當五條悟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瞬移了大幾百米,衝到咒靈堆的中間了。
在密密麻麻的咒力藍點中,他看見屬於夏油傑的那一堆,正如同夜晚的火苗,不斷躍動著,照亮一小塊田地。
火焰跳動的速度平緩,像人的心臟,咚咚、咚咚。
他驀地安下心來,從半空中降落,不願讓他人看出自己一絲一毫的焦慮,故作無所謂地嚷嚷道:“硝子,傑那傢伙是怎麼一回事啊,我才不在身邊多久,就整出這麼大的事,果然沒有無敵的悟大人在完全不行。”
家入硝子抬頭看他,從天際緩緩降落,若背後是湛藍的天,還真有點神子降世的感覺呢。
只可惜背後是蠅頭蠅頭與蠅頭。
硝子回應道:“傑沒事哦,不用火急火燎地趕過來,五條。”
五條悟傲嬌道:“我怎麼可能為了他趕來?”
硝子:要不然呢?
連阿尼瑪格斯都不要了。
禪院甚爾太熟悉五條悟了,他的臉與幾年前沒區別,平生第一次在人身後被發現,這足以他記無數年。
記得的到底是什麼呢,或許是挫敗感吧,在唯一有尊嚴的引以為豪的領域被打敗了。
經過戀愛的滋養,當年的憤懣被稀釋了一部分,又或者說不僅僅是對上五條悟的憤懣,是他對咒術界的負面情緒如同蓋上一層床單,變得朦朧起來。
唯有當下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夜蛾正道第一次看五條悟,他對咒術界盛傳的第一人懷有敬畏之心,即便那只是個孩子。
而他出現的方式又太讓人震撼了。
不愧是五條悟。
這是第一想法。
五條悟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第二條。
離家出走?!為什麼硝子好像知情。
可憐的老實人夜蛾正道,幾乎是唯一被蒙在鼓子裡的人了。
老實人就要被欺負。
五條悟沒跟夜蛾正道等人對話,他覺得這倆成年人不行,有他們在傑還是中招了。
落在硝子邊上:“怎麼回事。”
硝子:“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總之傑中了精神系的異能力,跟周圍人一樣了。”
緊隨而來的是大聲奚落:“什麼嘛,實在太遜了傑。”他威嚇夏油傑道,“再不醒來我要在你臉上畫烏龜了。”
硝子內心嘆口氣:“就算你這麼說,他還是不會醒。”
玩笑是一種催促,是一種焦慮的體現。
家入硝子讀了不少精神類書籍,將其視為病案本一樣的課外知識,她試圖用自己淺薄的認識給五條悟貼標籤,解釋他的行為。
其實,哪怕不貼標籤,她也能感受到五條悟的擔憂,自己是一樣的。
忽然,他冷不丁說:“那把罪魁禍首殺了呢?”
輕飄飄的,一點兒都沒意識到他在說什麼不得了的話,家入硝子側目,她想起五條悟的背景,這沒什麼錯,他跟自己與夏油傑不一樣,是古老御三家的繼承人。
缺乏一定的社會常識。
他是真不在乎為朋友殺人。
“很遺憾。”硝子聽見自己冷靜地說,“即便殺了他也沒用,因為我們不知道異能力是否會解除。”
五條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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