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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跳腳一點用都沒有,磨蹭半天, 御三家的威風也耍了,愣是什麼都沒拿到, 最後經人提醒,從六本木的街拍人士那兒弄了兩張照。
東京的潮人太多了,以拍潮人為生者應運而生,日本不給偷拍, 照片快門聲按不掉, 這些大叔都是大大方方地拍, 穿著入時的男女幾乎沒有拒絕他們的。
除卻悟子,直哉還搞到了意外之喜, 是五條悟跟“那個女人”的, 他有兩個想法, 先去盤點盤點,咒術師裡有沒有這一號人物, 如果沒有就要大肆嘲笑六眼跟一沒咒力的女人談戀愛。
他身後的女人最低也是術師。
回到京都,果真引起軒然大波,五條悟子跟悟太像, 除了性別不同,臉真是一模一樣, 她要跟五條家沒關係,禪院都能摘下牌匾併入五條!此外盤點了全國的術師,沒有一張臉跟那女人對的上號,也就是說,六眼的神子跟一平平無奇的女人走得很近!
這是醜聞啊!
禪院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出動了,爺們不能嚼舌根,女人還不行呢?倒不如說御三家的女性被塑造得十分刻板,只見她們穿上漂亮的色無地,帶上精美的糕點與鑑賞用的瓶約了與其他家族的人插花、練茶道,加茂家的跟禪院家的沆瀣一氣,苦五條悟久矣,哪怕是圖嘴上的快活,都要損一把五條家。
正巧五條家因雨夜的朦朧圖景而到處尋找跟悟大人在一起的女人,都要悄咪咪去東京檢視了,哪想正確答案送到鼻子前。
但這又催生出新的問題。
照片被送到大長老的案頭,五條哲盤腿坐矮桌後,甭看他拄柺棍,一副小老頭的模樣,跪坐時背杆子挺得筆直。
下屬火急火燎地彙報:“大長老,有兩件事……”
五條哲抬起手,以手掌面對來人,做了個制止的姿勢,在五條悟跟五條悟子的照片中,他優先看後者!
不僅是看,還是緊盯著,壓根沒看五條悟的功夫。
沉默的三分鐘後,他把悟子的臉跟眼睛都嚼爛了,這才慢條斯理地說:“去檢視檢視,哪一支有人私奔了?”
本家沒這樣的孩子,但看臉,怎麼不是他五條家的種?跟悟像成這樣,必定是有關係的。
他的想法有點多,私奔怎麼了,別說是五條,哪怕是最封建的禪院也有幾個跑出去的族人,在京都老家過得不好,各自求生路,這不也很正常嘛。
至於生出來的孩子,若跟一般市民喜結連理,生出普通人倒也罷了,咒術師還是跟家裡知會一聲吧,詛咒法中不乏有透過血液咒近親的,他們有防禦的咒具,也要防患於未然才行。
再說,這雙眼睛,是六眼吧,嚯,跟悟的幾乎一模一樣,這就不得了了,假設說她是六眼,不就證明同時有兩雙眼存在於世嗎?
流落在民間的六眼,跟流落在民間的咒術師又是倆概念,那是五條的滄海遺珠,是貧民窟公主啊!
在大寶貝疙瘩面前,小少爺的沙雕事就不那麼重要了,大長老只眈了照片一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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