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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聽過平行世界的概念,好在他有點聰明在身上,勉強理解了意思,順理成章地說:“看來在那世界,我死在你們手裡。”毫無負擔地告訴自己,要躲著五條悟他們走了。
如果不是死在他們手裡,遊雲跟天逆鉾又怎麼會在夏油傑的手上呢?
【五條悟】才不跟甚爾說真相,他現在就一個想法,要跟甚爾痛痛快快地打一架。
茈跟領域展開暫不準備用,這都用上,瞬間結束戰鬥怎麼辦,好歹給甚爾一個緩衝時間啊。
他對禪院甚爾的身手有信心,他應該能跟自己打得不相上下,當然,要這世界的甚爾把自己賭廢了,身手不再,就當他沒說。
想著,五條悟根本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利落地攻了上去,他不用咒具,習慣性赤手空拳,凝聚在指尖的咒力能做到順發,這就彌補了咒具之功效。
禪院甚爾在明處,手上又有咒具,現在的他再也不是能偷襲五條悟的隱身人了,只能強上,躲避五條悟鋪天蓋地的、一點兒空隙也無的攻擊,算準時間放出大量蠅頭以干擾六眼的感知,遮蔽自己的行蹤。
密不透風的蠅頭被轟出不知多少個空洞,一個套一個,過分強大的聚集的咒力將天也捅了個對穿,聚集在橫濱的咒術師們沒有不注意這遠處景色的,鋪天蓋地的蠅頭與咒力的狂轟亂炸都過於顯眼了,他們甚至以為對戰的是五條悟跟夏油傑,除了咒靈操使,還有誰能一次性放出如此多的咒靈,除了五條悟又有誰能順發咒力呢?
禪院甚爾依舊冷靜,他也不是沒在心中感嘆“怪物”,可這感嘆的背後卻也不見恐懼,他維持躲在蠅頭背後的姿勢更換了咒具,這下他又是隱身人了,甚爾的優勢在於,他本人是沒有咒力的,因此,能隨著咒具的改變而不斷調整咒力量,在六眼眼中,咒力改變代表他變成了另一個人。
趁這機會迫近五條悟,然後……
於瞬間變陣,落下乾脆利落的一刀。
金屬的銳氣劃破四級咒靈,奇形怪狀的夾在甚爾與五條悟間的蠅頭□□脆利落批成兩半,彷彿連蠅頭體內湧動的血液都沒反應過來,被傻呆呆地劈開,又隨著平整切成兩半的軀體滯後地噴濺在半空中。
以五條悟與禪院甚爾的視角,他們各自有一半臉被蠅頭的軀體遮蔽著,甚爾還是原本的模樣,他戰鬥時肌肉是緊繃的,表情卻見不得多瘋狂,鎮定又玩世不恭。
倒是五條悟,他只要進入戰鬥狀態,瞳孔必然縮小,表情也十分癲狂。
眼下也是,禪院甚爾與醜寶搭配熟練,最後一刻切換的天逆鉾劃破了五條悟的胳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痕跡。
甚爾多有不滿,他是本著斷對方一臂的目的去的,速度也好力道也罷,換個場合足以刺死五條悟,只可惜他天生在明,沒了那機會。
傷口看似深,對他來說卻夠淺,這彷彿證明著他對五條悟的這輪攻擊已經到頭了,他都有點想象不出,自己如何傷他傷得更深。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彷彿他認輸了似的,如果是其他對手,甚爾一定會覺得很不值,而一溜煙地跑走吧,可面對五條悟,無論是哪個五條悟,都好像能激發他天生的不遜似的。
可以對任何人低頭,但象徵著咒術界至高權威的五條悟不可以,彷彿對五條悟低頭了,就像是對這否認自身存在價值的咒力至高世界低頭了一樣。
所以他並不放棄,反倒是一刀一刀,用盡了全部的體術,戰術自腦海中浮現,一個接著一個,配合這些年來蒐集的寶貝與咒靈,與他打得有來有往。
“還沒有結束嗎?”【家入硝子】坐在虹龍背上,按照他們原定想法,這一波本是給這世界的三人組送經驗的,【家入硝子】展現出的強大會對這裡事不關己的硝子造成刺激,她瞭解同位體,有無數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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