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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甚至連將人賣給禪院家也是因此。
到底是有咒力的小鬼,天賦看著不錯,在禪院家總比跟著自己好,更何況,京都的家族足以在人長成前給予庇護,讓他在這咒靈環伺的世界活下來。
但甚爾沒想到……
“喂。”甚爾叫住了小惠,他看向腳下不斷轉圈圈的狗崽子問,“這是你的術式?”
小惠沒從甚爾的話中聽出什麼,他並不知道玉犬對甚爾的重要意義,不是那麼高興地說:“他們是玉犬,小黑跟小白。”
名字取的簡單,是幼稚園孩子會有的品味,惠不喜歡稱他們為術式,在他眼中小黑跟小白是活著的家人。
“玉犬”,這兩個字像是撥動甚爾某一根久久存在的緊繃的弦,讓他發出一陣莫名的低笑。
胸腔的震動讓玉犬齊刷刷後退,對這情狀詭異的男性露出警惕姿勢,小惠的表情也變了,但不是警惕,而是嫌棄,類似於“這人又犯病了”。
甚爾笑完後,忽然對小惠說:“走吧。”
小惠歪了下頭道:“去哪裡?”
真是搞不清楚,這人在想什麼。
甚爾像是改變了主意似的,跟伏黑惠說:“回家。”他這人狗裡狗氣的,真是一句人話都說不出,“我不記得伏黑家在哪裡了,你帶路。”
其實,小惠跟津美紀他們住的一戶建都是甚爾出錢買的,津美紀淨身出戶的媽媽根本拿不出這樣一大筆錢。
甚爾撒錢撒慣了,根本不在乎,他窮的時候身無分文,富裕時買的咒具價值十幾棟房子。
伏黑惠雖對他的不說人話不滿,但看甚爾一身破破爛爛的,還是將他帶了回去,回家後引得津美紀跟伏黑夫人像渾身炸毛的貓一樣緊張就是後話了。
寄養在此的小浣熊也產生了應激反應,避著甚爾走,明明先前已經跟家裡人混熟了。
在抱著家庭醫療箱看這男人粗魯地處理身上的傷口時,小惠終於產生了“饒了我吧”的想法,長嘆一口氣後用鑷子捏住酒精棉球說:“讓我來吧。”
甚爾還是很無所謂,隨意“啊”了一聲。
此時他的上身赤、裸,肌肉像一座隆起的小山。
小惠還沒有到能欣賞人□□的年紀,在他這樣的孩子眼中,美醜尚且沒有多大區別,更別說讚歎甚爾一身讓人面紅耳赤的肌肉了,他只是想,自己跌破皮時用酒精棉消毒,傷口接觸酒精的刺痛總讓他齜牙咧嘴,但甚爾,他真的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啊。
就那樣不在意的讓小惠消毒了,嘴角的弧度都沒有變化。
小惠想:真奇怪,他不疼嗎?
等到全身的擦傷消毒完後,小惠為難地看著手上的ok繃,其實,甚爾身上甚至有些深可見骨的傷痕,根本不是在家裡能處理的,可惜家用醫療箱中缺乏更專業的包紮用品,他也沒有護士的手法。
哪曉得甚爾壓根不在意,對他來說,消毒都是很少有的,天與咒縛的強度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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