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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五條悟一眼,滿心複雜。
悟,又在想什麼呢?
秘密不可能永遠是秘密。
譬如卡夫卡寄託在小說中的脆弱、三次元太宰治對芥川大老師的執念、三島由紀夫的性向……大凡是存在的, 總有自八千米海下浮現,大白於刺目豔陽中的一天。
夏油傑的私事也如此。
這裡的夏油傑並非小的那一個,而是在盤星教經營多年的精神領袖、教宗大人。
為何用如此文縐縐的語言來形容他與家入硝子過往浮現水面, 大體還是與他那宛若青春疼痛文學一般的三年青春,與跟唐吉柯德對上風車似的偉大夢想有關。
正如同他那驚人的表演慾,用歌劇般的語言流著淚歌頌咒術師之間相攜相救的畫面,不用繁複的文字來講他淫/亂經歷暴露的過往,就像對不起他似的。
這件事源於米格爾, 夏油傑抽出大量時間教導小點兒的自己,又從百忙之中找到空隙陪他們玩, 甚至警惕地排查了小五條悟等人出現在盤星教成立千年儀式的影片。
一次兩次短暫的失蹤、缺席引不起盤星教核心成員們的注意,可在百鬼夜行戰書下達的當今,所有人都像精密運轉儀器中的一顆螺絲釘,為戰爭作緊鑼密鼓的準備, 不和諧的音符被放大了, 他的行程的異常也被注意到了。
其實, 注意到的不止米格爾一人,可枷場姐妹——現在的夏油菜菜子、美美子不會在意, 夏油傑是他們的天, 無論做什麼都能當沒看見, 而其他一些人,也多半是他的狂信徒。
米格爾是夏油傑的夥伴, 他來自非洲,為他偉大的理想所折服,願盡綿薄之力, 可說夏油傑指哪打哪,還是做不到的, 他保留獨立思考能力。
在意識到對方有不願意為人所知的秘密後,身為盟友的米格爾將擔憂藏在心中,試探性地打了幾輪太極,被輕飄飄地頂回來。
他這才急了,他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個節骨眼上主心骨有了不願為人所知的私心,無論如何都不正常。
可米格爾對夏油傑還是服的,並未將自己的擔憂說得到處都是,戰前不能動搖軍心吶!
誰知,在他躊躇不前時,“真相”卻以一種猝不及防的姿態,橫衝直撞到他面前。
米格爾去神奈川祓除咒靈。
這是盤星教的生意,為賺取招兵買馬的海量資金,不到最後關頭他們可不會停下。
錢是個好東西,能幫助他們構建類似於“窗”的觀察網路,擁有與總監會差不了太多的監察體系,甚能提前一步發現特級咒靈,收入夏油傑的囊中。
也能幫助他們招兵買馬,收攏自由自在的詛咒們,想對咒術界發動全面戰爭,必須要有人手,有軍火也可以啊。
你指望詛咒師們有犧牲精神不大可能,可他們中的大部分人行動如傭兵,契約精神還是有的,對付外圍的雜魚綽綽有餘。
最後就是政府方的扶植了,出身於中產之家的教宗大人足夠努力,在階層分化的日本,努力透過學習與天生議員們打交道,感謝咒術師與盤星教的教派特殊性,華族也要看他們的臉色,那些新晉的資本家出身的議員們得不到高高在上的總監會的幫助,轉頭求助他。
於是有了政策傾斜,甚至有了自己的地盤,每年大晦日前的集體清理活動甚至能插入盤星教的人,權勢發展到巔峰時,他自有一塊地。
這也是為什麼,總監會對盤星教恨之入骨卻剷除不了他們。
咒術界可不是單純比強的世界,經營、勢力一樣不少。
話題轉回來,米格爾來神奈川是因當地一位議員的囑託,他家在此的別院某一日起成為了小有名氣的鬼宅,先前放著不管,古老家族有髒事不挺正常的嗎?可最近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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