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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的班車快要發動了,他們要回橫濱了,他真往東京來,豈不是會錯過?
思想純潔的咩咕咪醬很為老爹考慮,卻不想電話一接通,滿耳朵都是柏青哥機特有的電子噪音,他的臉皺成一團,表情不對了:“甚爾,你在哪裡?”
甚爾正聚精會神地看人打小鋼珠,他遒勁的臂膀著夾著滿滿的塑膠袋,才剛剛同主婦們參與超市血拼,買了現成的紅姜與松板豬肉,晚上做生薑五花肉蓋飯好了。
他聲帶的每一記顫抖都透著敷衍:“哈?我在哪,剛剛從超市出來。”
惠面無表情地跺了一下腳:“你不是說立刻來東京嗎?”
“哈?你傻嗎?五條悟已經解決了吧,我看到新聞了,怎麼可能再來啊,不說了,我還有事,拜。”說著利落掐斷了電話。
是準備去的,但及時新聞傳來喜報,於是腳底一轉往商業街去了。
這些就不用跟小鬼頭說了。
說到這,是不是忘了什麼人?
當走完米花大道,遙望見米花病院的招牌時,庵歌姬白淨的臉蛋已比纏綿床榻多年的病人還要黑。只不過,病友的黑是無生機的青黑,象徵生命的流逝與飽受折磨的痛苦,而她的黑暗藏殺機,兇暴的眼神在說“馬上是獵殺時刻”。
灰原雄不曾被庵歌姬影響,他搖頭晃腦,一路上哼唱自創的小調,七海建人豎起耳朵聆聽,發現他在反覆哼哼“我的學長是五條悟、我的學長是五條悟”。
要多輕快有多輕快。
夾在那樣的學姐與這樣的同期中,娜娜明絕望地閉上眼,自暴自棄地想:毀滅吧。
他不想管了,真的,不想管了。
更糟糕的在後頭,米花大道並不短,對壯如猩猩的咒術師們來說不值得他們留一滴汗,於是長達兩公里的徒步轉瞬即逝,庵歌姬看見警戒線與盤桓在警戒線周圍的巡警,掏出自己的認證——東京警視廳並東京高等咒術監督局-特殊應對科,她冷著一張臉,颯爽地說:“我要找五條悟。”
灰原小聲道:“庵學姐、好帥——”
成功讓庵歌姬的san值略有些回升,而守在警戒線外的兩位巡警對視一眼,面露難色道:“抱歉,五條先生他不在這裡。”
庵歌姬:“什麼——”
七海建人趕忙掏出手機,看新聞,果然,急訊上顯示五條悟已經在上野動物園完成排爆,xxx、xxx路段現恢復正常執行。
灰原雄豆豆眼:“哎?這裡到上野動物園有段距離,莫非五條前輩一開始就推理出炸彈在上野動物園,立刻趕過去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運籌帷幄吧,他竟然與孔明有相似的才能,這就是名偵探嗎?”
七海建人:“……”
累了,說吧、說吧。
被反覆踩雷的庵歌姬終於忍不住了,她像一頭兇惡的母暴龍,證件堅硬的外殼被她攥在手心,窩成一團廢紙,那可是有硬銅版紙支撐的證件啊,她這樣對待證件真的好嘛?
巡警看她發飆的模樣,大驚失色,而庵歌姬呢,她舉起右手,手背上是躍動的青筋,用的力氣太大了,她的手都在發抖。
她用憤怒的、顫抖的聲音喊道:“五——條——悟——”
灰原雄:?
他扭頭,對七海建人小聲感嘆:“庵前輩真喜歡五條前輩啊,不過是沒見到而已……”至於嗎?
七海建人閉上眼。
“灰原。”
灰原豆豆眼:“嗯?”
七海建人:“閉嘴吧你。”
灰原:qaq
從警局出來已是月上中天, 五條悟想了下,跟硝子打了一通電話。
她終於從手術室出來了,摘下無菌橡皮手套, 才從手機袋裡把機子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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