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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犬,你有什麼想法嗎?”

甚爾心中一凜:果然。

嘴上卻說:“哈,那管我什麼事。”

直毘人單手抄在胸前,不受和服大袖的束縛,他心說:不承認嗎……有些難辦了。

他進一步提示道:“玉犬的主人跟你有些像。”

甚爾的回答一如既往地混不吝:“誰知道,說不定是禪院家人春風一度的產物呢,這麼多年的血緣近親,多少有點像吧。”完全不承認。

“如果你是來說這個的,掛了。”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電話。

直毘人聽那嘟嘟嘟的忙音,伸出兩根手指搔雜草叢生的下巴,緩緩說:麻煩了啊。

沒想到那個甚爾也有舐犢的天性,不,或許正因他受禪院家排斥,才會產生近乎常人的親情觀吧?

他又想,有或者在離開了這泥濘般的家族後,甚爾交了好運,他學會了愛,明白何為親情,即便兒子迴歸禪院家能享受咒術界意義上的富貴,卻不願讓他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

“交好運了啊,甚爾。”直毘人如此定義,“不過,到底是十影,不能當沒看見。”

甚爾的狀態不對。

推開門的瞬間美久就發現了。

她看與平日裡沒區別的兒子,許是母子連心吧,從小惠身上硬生生看出一抹擔憂,他平時不怎麼與甚爾說話,哪怕聊天了都是“可惡的老爹”“別摸我的頭”諸如此類的話,正因如此,甚爾並未從他的什麼上看出點什麼。

也可能是他神思恍惚,看什麼都心不在焉的,發現不了兒子的異狀。

她穩健地用完晚餐,又洗了一個熱水澡,打發小惠去睡覺,小惠應當是睡不著的,卻也乖乖地走了。

馬上竄到沙發後,雙手拍在了甚爾的臉頰上,他正在漫無目的地換臺。

將甚爾的臉扭過來,與自己面對面,美久的臉孔上寫滿擔憂,她問:“出什麼事了,甚爾。”

本不應該同美久說,咒術界的事兒就歸於咒術界這一灘泥淖吧,可她是惠的媽媽,當然要知道孩子的事,更何況跟甚爾在一起如此多年,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哪怕禪院甚爾不願意提,不還有五條悟這張叭叭叭的小嘴嗎?夏油傑跟硝子又會把五條悟東一榔頭西一棒的話細化了。

最重要的是,美久才是家裡精神最強大的人,她支撐起了破破爛爛的甚爾,用愛填滿了他的空洞,撫慰他的傷痕,給了他面向未來的勇氣與力量。

於是甚爾開口了,他說:“禪院家的人看見小惠了,還有玉犬,直毘人跟我打電話,他們是不會放棄十影的。”

他說:“還要在橫濱嗎?”要過躲避禪院家的浪跡天涯的道路嗎?改名換姓、四處躲藏,自己是無所謂,可美久……

美久說:“可為什麼要躲呢,小惠沒有做錯任何事,甚爾你也是。”

她拍了下甚爾的臉道:“冷靜,甚爾,我們早就說好了的,如果惠被發現了,那就去面對吧,我聽傑君說了,甚爾你很強,如果有人要帶走小惠,那麼當年你如何離開家族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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