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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說:這世界不怎麼好,但也沒那麼糟。
閒暇時間總不長久,休息得夠久了,一天只睡四小時的五條悟將迎來新的明天,有數不清的事兒等著他去做、去討論,腳翹在桌面上吵架。
他站起身,一張輕飄飄的紙從天而降,落在他的面前。
“哇哦。”
……
“怎麼樣!怎麼樣!”三小隻的腦袋擠在一塊。
“信消失了,成功?”
“不一定,要是傳給別的世界的我怎麼辦。”五條悟說,“高專的小學雞給不了一點兒幫助。”
夏油傑:“……你還記得自己是國中生嗎?”
明信片依舊過濾現實因素,一封信寫完通篇是“口口”。
他寫了什麼呢,無非是已回到原世界,感謝五條老師與校醫小姐的照顧,迴歸原世界後對發展方向上感到一絲迷茫,是迴歸異能特務科還是向遠方。
“……若只在外留宿二三日而回歸,又覺無意義,活在體制的庇護下,似無法成長,可以我們的年紀,又是否要開始一場冒險呢?”
若跟原世界一樣,總監會發布任務,他們完成,又好像沒改變了,但去遠方,是否真有意義?
夏油傑在迷茫。
他的同行人,五條悟是無所謂的,他巴不得撒歡了在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奔跑,而硝子,她似乎渴望穩妥,可朋友去哪,她就去哪。
五條老師的回信很正經,正經得不像他寫的。
/以前,冥冥桑曾說過:
想成為嶄新的自己,就往北走。
若想回歸從前的自己,就向南去。/
東京在橫濱之北,青森、巖手、山形……生長著茂密植被的東北與白雪皚皚的北海道都在北方。
京都在西南。
他說:“走吧。”
“一路向北。”
(重寫)
橫濱是一座特殊的城市。
一些人說, 這是日本的哥譚、罪惡之都,獨特的地緣政治造就獨特的生態,柏林牆隔絕東西, 在日本,沒有一座城市距離戰爭那樣近,幾乎是臉貼著臉。
也沒有一座城市國民地位如此低,如此的無法度。
舉個例子吧,其他城市, 若要入住酒店須身份證明,可以是一張國民健康保障卡, 也可以是一張駕駛證。
橫濱隨處可見的戰爭孤兒、貧困居民讓身份證明成了件難事,由此派生出些不需證明的旅社。
旅社背後往往是一些幫派、黑手黨或安保公司,只有鼓脹的西裝面與硬挺的槍桿才不畏懼身份成謎的流民。
三小隻下榻於此。
輕薄的假面捏出平庸的相貌,硝子生了雙提手術刀的穩手, 她是天生的醫者, 又因積年累月的學習, 掌握些超前的技巧。
觸類旁通,對她來說, 捏出人臉並非難事, 誰叫她明瞭每塊肌肉與筋絡的走向呢?
舉一反三的還有夏油傑, 他並未在貧民窟生活,甚至對橫濱沒太多瞭解, 大多數時刻,他與硝子、悟都活在異能特務科閃著金屬光澤的巢穴裡,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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