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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虹龍去呢?空中直線,簡直不要太快。
雖是這樣想的,卻沒有人問出口。
車肯定是一等坐席,甚至一個人佔倆位置,輔助監督坐在他後排,陪同夏油的並非他熟悉的監督,而是戰戰兢兢的新手,那嚴陣以待的模樣,就像他是不得了的逃犯。
他並沒有將輔助監督的模樣形容給五條悟他們聽,如果他們知道了,是要生氣的。
不久後他便到達京都,總監會也派遣專車與輔助監督在京都站的大門口等候,望見夏油傑時畢恭畢敬地低頭問好,說夏油大人您辛苦了。
其恭敬之態度,比起東京的監督有過之而無不及,若說有什麼不同的,只有一口地地道道的關西腔。
恭敬是理所當然的,或許京都的老橘子們會弄不清自己的身份定位,輔助監督卻絕對不會,同身為政府職員的東京監督不同,這些京都的輔助監督,無非是龐大體制中的最底層,空有咒術師的身份,卻沒有足夠的咒力,他們侍奉世家壞脾氣的公子,那些有咒力的大人物只將他們當工具、消耗品。
對這不知名的京都監督來說,夏油傑能給他表面上的尊重,甚至跟他問好,已超出許多吆五喝六的世家子了。
傑坐在轎車後排,走馬觀花似的看京都街道上的景色。
總監會在二條城附近,距離清水寺,暨清水寺旁的五條家不遠也不近,這似乎是中緘默的眾人共同遵守的規矩,傳統的咒術世家與他們的勢力範圍逼近古老舊都的中心。
分明到了“敵人”的領土,他卻心不在焉地想著點雜七雜八的事兒,比方說那輔助監督的口音。
是了,他也不是沒有同京都的咒術師們執行任務過,那些人,似為了彰顯自己是地地道道的公家人,向來只說關西話,哪怕是五條家的長老們也如此。
可悟,不知怎的,他卻沒有京都腔那搖曳的尾音,而是說一口利落乾脆的標準日本語。
這點兒細節不知怎的撞入他的腦子,讓他的心也彷彿被蒲公英柔軟的絨毛刮過,產生些不足以動搖思緒的短暫的麻癢。
車平穩地行駛二十分鐘後,總監會那與千年古剎不相上下的外觀終映入轎車後排的車窗內。
論理來說,這兒遍地都是步行區,哪怕是大家的咒術師,等到總監會的大門口也得從車上下來,靠著兩條腿邁進去,先前幾回夏油傑進這裡,也是一樣的套路。
可這一次,不知怎的,車竟緩緩駛向那不常開的側門,讓它一路暢通無阻地行駛過去,他甚至觀賞到了內景,亭臺樓閣與身著西裝或僕役和服的來來往往的男女。
與眾不同的待遇方式讓他嗅到些新奇的氣味,跟大大咧咧的五條悟不同,夏油傑的心思細膩,說見微知著也不為過,他格外擅長從細節之處判斷人心。
當他深入總監會仿若中央四十六室的地下,見到老橘子們時,終於篤定了他們的態度。
那些從來都躲在障子門後的老傢伙們,取出了門扉的遮掩,即便利用打光遮住他們的表情,也讓夏油傑只看得清他們的窄短的半身與華貴的衣物。
為首的老橘子以五條悟都沒見識過的溫和而熱切的語氣稱呼他為:“夏油君。”
夏油傑忽然就笑了,這笑聲化作一節短促的文字,藉由系統傳遞至千里之外的五條悟與家入硝子的腦海中。
五條悟:?
家入硝子:?
夏油傑:老橘子們稱呼我“夏油君”,還把遮擋的帷幕撤下了。
五條悟:?靠,老子怎麼沒有這待遇!
硝子一點就透,她說:喲,恭喜。
五條悟:?
五條悟:打什麼啞謎?
是糖衣炮彈。夏油傑慢條斯理地解釋道:來自老橘子們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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