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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關東福祉大學的相關人竟堂堂登場。

下午兩點時,虎杖他們才吃不過倆小時的午餐全吐出來。

都是被甚爾打的。

禪院惠有點經驗,他本勸虎杖他們不要多吃,轉念一想,不吃飽更沒法跟甚爾打,安心看同期們胡吃海塞,又被甚爾打得滿地找牙吐酸水。

他本人沒那麼狼狽,倒不是說禪院甚爾對自家崽手下留情,以他脾性只會打得更狠,只是惠積攢滿腹對敵甚爾的經驗,捱了這麼多年的打,也不是蓋的,比虎杖他們遊刃有餘一點。

他今日早早喚出円鹿,與同期陷入被打-治療-接著被打的無間地獄中。

約莫過去一個小時,訓練場迎來兩名新客,是與虎杖等人年歲相仿的少女,頭髮一黃一黑,容貌俏麗,五官頗有相似之處,身著剪裁更具小心機的咒高校服,釘崎野薔薇勉強扭頭看去,第一個想法竟是:還能設計成水手服?

枷場菜菜子的說法風格與她金色頭髮給人的刻板印象一致,單手插腰上,有些挑釁地說:“喲,小惠,被打得真慘。”

惠從地上爬起來,才被円鹿舔過,不看他臉上的灰塵與衣服面因摩擦而產生的破損,真看不出這是被暴打過的氣度,又或者是跟菜菜子說話,才刻意做出雲淡風輕的模樣?

“馬上就輪到你們了。”

枷場美美子看著要文靜得多,拆臺道:“她說得沒錯,菜菜子。”

菜菜子“嗤”一聲,好吧,她跟小惠的關係根本不差,橫濱的少年咒術師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實際都一個圈子長大的。

接下來是真正的招呼了:“好久不見,東京校怎麼樣?”

惠不置可否道:“好久不見,跟京都校沒什麼區別。”

轉身介紹道:“枷場菜菜子、枷場美美子,京都校二年級,出生盤星教。”

接下來是一系列你好我好的認人會。

東京與京都兩處的權力機構似在各方面對立,有著較為尖銳的衝突,兩校的學生卻沒有繼承這一以貫之的矛盾,生長在新時代的他們,除卻家系入學的加茂憲紀等人,很難將咒術師一分為二地看待,這也是關東地區,或者說五條悟等人十數年在政治上的努力,潛移默化而來的。

倘若說他們的目標是改革,是培育下一代充滿希望的幼苗,到此為止,已達成了。

這就是早起步十多年的成果。

不出意外,枷場菜菜子與美美子也被打得很慘。

作為中立之地的橫濱訓練場向全國所有的官方咒術師培育校開放,京都的咒高本不強制要求修習體術,如東堂葵那般擁有強健體格的自修便是,加茂憲紀更有家中的古武術教習指導。

可像西宮桃那樣嬌小可愛的女性咒術師,卻很少有在體術上下功夫的,這正是從古至今咒術界的封建遺留,正如同日本的社會性一樣,認為女子咒術師最重要的是可愛的臉,與繁育的天性。誠然有庵歌姬、冥冥這樣的女性咒術師,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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