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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重術式,對了,昨天還把他暴打一頓,想不到今天女兒就來了。

“那種事無所謂。”他說,“給扇的妻子。”

木偶般的女人優雅而快速地趕來。

她端莊、年輕、美麗,禪院家的女人大多如此,但即便美,也是靜態的、像一幅畫似的美,仔細看看,她的眼神波瀾不驚,表情也沒有變化。

下午忽然被通知女兒們將離開她,送往一輩子不曾去過的東京的城市時,她也是如此,沒什麼反應,只是馴服地低下頭,為她們收拾了有限的行李。

走的時候沒有囑託,沒有道別,她見到女兒了嗎?真希跟真依是沒有看見母親的,她們忽然被家中侍從提溜過來,塞了兩個包袱,就直接走啦!

或許女人看見了女兒的背影,但也只是躲在障子門後的一瞥,好像看見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看見似的。

單看這些,很難說禪院家的女人有情感,她們更像是某種有別於人的生物,被馴化成為這龐大家族的一部分,像螺絲釘、像傢俱,就不像個人。

可你說這是與生俱來的嗎?又不是,否則為何真依與真希擁有如此外露的情感呢?由此看來,她們分明是被塑造成這樣的。

她像一抹幽靈,行走在禪院家的走廊上,踮著腳尖,不露一點兒聲響,等來到直毘人的房門外,又端端正正地跪下,撫平衣襬上的每一絲褶皺,恭敬地出聲道:“家主。”

直毘人是無所謂的,大咧咧道:“進來。”

等她推門進來了,直毘人彷彿想說兩句話,譬如叫一下她的名字,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只知道她是扇的妻子。

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禪院家的人那麼多,哪怕是他也不是每個人都認識的,一些沉默的僕從兢兢業業地工作著,卻不為人所知,術師的妻子也是如此,她們不怎麼拋頭露面,哪怕生下有才能的孩子,也只能成為“xx的母親”一類的附屬品,從不擁有自己的名字。

直毘人言簡意賅道:“她們已經到橫濱了,剛從家打電話來,說要給孩子的父母報平安,扇正在東京的醫院救治,還沒回來,只能喊你來。”重點是對方指名要跟媽媽聯絡,哪怕打電話給扇,他也不會想聽見恥辱的女兒的聲音吧。

女人依舊沒出聲,只把手機接過去。

她當然會使用手機,她畢竟不是個孩子,偶需跟外界聯絡,當然了,絕大多數時候,她都在宅門內。

“媽媽。”最先入耳的是真希有些拘謹的聲音,她不是那麼擅長跟母親對話,畢竟她看不見咒靈,沒有做術師的潛能,她誕生後,禪院扇從來都對她不聞不問,母親也似乎更愛真依。

那是當然的,若說禪院家的女人本就過得不好,她的存在只會讓母親的生活雪上加霜。

至於為什麼不是與她關係更好的真依撥電話,那是因為她是姐姐,對雙胞胎來說,跟母親報平安是個新鮮東西,她們這通電話上來又是打給直毘人的,對孩子來說足夠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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