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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隨便吧,掛了。”

都不知道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掛了就真掛了。

直毘人那兒也覺得這通電話來得莫名其妙,哪怕他是禪院家難得的開明人,也不會開明到懂母親心思的地步,尤其他跟甚爾一樣,對生養自己的女人幾乎沒有印象。

除卻真希那樣的,大多數禪院家的女人都安靜而溫順,沒給人留下任何的印象。

他對那個記不起名字的女人說:“就這樣,她們已經到甚爾那了,之後會為了侍奉惠而留在橫濱。”禮貌性地問了一句,“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當然是沒有的,女人一欠身,又跟尊人像似的站在一邊了。

直毘人擺擺手說:“你回去吧。”

遂悄無聲息地離開。

也只有她繃直的,甚至不敢讓指甲陷入肉裡的指節才能隱晦地表現她的情緒。

隱忍的、緊繃的。

視角轉換至小惠家,真希跟真依的房間還沒收拾出來,買傢俱起碼要等明天,今日只能對付一晚上。

在甚爾的強烈建議下,小惠早就獨自一個人睡了,這年紀的孩子又沒什麼男女有別,於是抱了三床被子鋪地上,三人一塊兒打地鋪。

至於換洗的衣服,真希真依自己有帶,都是和服,美久看後還一驚,笨手笨腳地折騰半天都沒把繫帶換上,最後還是甚爾出馬幫她們繫結。

沒辦法,誰叫他穿了將近二十年的和服呢。

九點時孩子們都睡了,畢竟是幼稚園的孩子,睡得要早,那接下來就是大人的時間。

甚爾是懂美久的,給她開了一罐啤酒,還把凍好的冰球倒出來。

他自己不喝,甚爾很不喜歡酒的味道。

又從冰箱裡拿了下酒菜,鹽水毛豆。

他單給自己倒了一杯烏龍茶,跟美久說:“你看,我說了,那家族的女人跟你不一樣。”不是有那麼多愛的母親。

美久也沒固執己見,雙胞胎的母親只說了幾句話是事實,看真希的反應,她是不大高興的。

只是……

“她,真希跟真依的媽媽跟甚爾的媽媽應該不是同一類人吧。”

還是這麼說。

甚爾道:“啊?”

二人在一起這麼久了,肯定不會完全避開彼此的家庭,美久不用說,是戰爭孤兒,但在她進孤兒院前是擁有幸福美滿家庭的,不如說她性格如此開朗,完全是健全家庭的饋贈。

甚爾提起自己的父母,只有幾句話,譬如冷笑著說“他們倆應當巴不得沒有生下我吧”“幾乎沒有見過他們”之類的。

美久說:“因為,真希的情況比甚爾還要差吧,又是女孩兒又是雙胞胎還完全看不見咒靈。”

甚爾說:“半斤沒八兩。”

到底是在重男輕女的禪院。

“女孩兒,本來是好事。”他的意思是,真希已經那麼沒用了,又是不受重視的女孩兒,只要自己夠安靜,應該能躲過許多欺辱,可她一看就性格剛強,聽夏油傑他們說甚至被同齡的男孩兒揍,這樣還來還不如生成男的,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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