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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歡呼一聲,眼睛亮了,身後飄著一朵朵的小花,他實在是太高興了!

家入硝子月半眼看著兩人,真的就沒眼看!

她這些年多少琢磨點不對勁來,也不是沒有她跟夏油傑聯合霸凌五條悟,又或者是她跟五條悟加在一起給夏油傑做心理疏導帶他出去玩,可你說這種互動吧……好吧,夏油傑是紳士,對女性很體貼,所以很受女性歡迎,可硝子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這就不一樣!

但你要說哪裡不一樣,反正家入硝子是不願意妄言的,她固然有些猜測,可準不準就不曉得了,而且她認為自己也沒有太多深思的必要,那終究是這兩個人的事兒,唯獨在這件事情上,她是不大想參與的。

總之五條悟把夏油傑的羊羹給吃了,吃得心滿意足、小花亂開,糖分為他帶來了能量,讓他在十二點的時候中氣十足地找禪院家的麻煩:“惠呢,惠怎麼還沒吃飯,你們是想把我們小惠餓壞嗎?”

真是理直氣壯,讓禪院家咬牙切齒,可惡,是我們的小惠不是你們的小惠,你個六眼,我們家的十影跟你有一毛線的關係嗎?

只可惜他們敢怒不敢言,而唯一有智商的家主,他乾脆眼不見心為淨,不煩這事兒了!

不管怎麼說,惠是被送來了,禪院家的婢女又魚貫而入,他上回以為是僱來的傭人,這次他抿抿唇問:“你們也是禪院家的人嗎?”

為首的女人柔順地頷首,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道:“是,妾身名紀子,禪院紀子。”

好吧,他們真的是把家裡人當傭人。

小惠完全無法理解。

他吃飯時候憂心忡忡,不瞭解小惠的禪院家人自然是發現不了,可夏油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先跟在場的婢女說:“不用在這裡坐陪。”

這時又有一個小插曲,這些婢女固然停下了佈菜的動作,但她們都沒有走,而是意有所指地看向五條悟。

五條悟反倒是氣笑了,他口直心快:“傑,他們是看不起你啊。”

夏油傑也像京都人一樣陰陽:“沒辦法,誰叫我只是普通的平民呢。”

五條悟說:“那你們下去吧。”

有了未來的五條家家主發話,婢女們才魚貫而出。

家入硝子夾起一塊糖漬的紅薯慢條斯理地咀嚼,最後吞下去後說:“還不錯,起碼她們知道你說了話。”她說,“看到沒,我在他們眼中是隱形的。”

這不是說輕視反轉術使,是禪院家的觀念根深蒂固,男人在的場合女人只是陪襯,是不需要問意見的,所以她就是隱身人。

夏油傑回了一句:“畢竟是禪院家。”他又問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小惠。”

五條悟裝模作樣地怪叫道:“你可真是好爸爸。”

傑實在是太男媽媽了,小惠幾乎沒想,就把他跟真依的事兒說了,夏油傑聽了也眉頭緊促,家入硝子放下了筷子,這時候大大咧咧的只有五條悟,他說:“哦,正常啊,禪院家不就是一群法外狂徒,不是虐待兒童就是虐待婦女。”

夏油傑回頭看他:“有咒術天賦的孩子也要去學這些?”

五條悟單手托腮:“當然,他們家大業大,不怕浪費。”

他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道:“口說無憑,這樣,等小惠上完課後,我們夜探禪院家,把小孩兒偷出來問問,不就能收到證詞了?”

夏油傑:。

重點是偷小孩吧?

下午小惠上武道課, 無非就是格鬥術,五條悟玩了一個上午的掌機,肩膀都僵硬了, 轉開胳膊,肌肉扭轉,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響,他站起身,直接拉開對外的障子門。

門口當然有人守護, 又是禪院蘭太,他被認為是個機靈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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