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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傾 第40節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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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再亂動。”

只要季硯稍一回頭,就能看到雲意通紅的臉頰,她的心思就會全數被戳破,雲意怕他知道又隱隱希望他知道,到那時他就不會再把她當一個孩子看待了……雲意烏黑的眸子因為激動而微微閃爍著。

可惜大人沒有看她, 雲意慢慢平復下紛亂的心緒,將頭靠回季硯的肩上, 悄然的吐納, “哦。”

季硯一路卻並不好受, 脖子上的酥麻之意難以消退,灼燙的他發疼,而緊貼在身上的柔軟身軀讓他思緒膨脹跳痛的同時,也不斷的提醒著他,雲意已經不再是可以與他親密無間的小女孩。

雲意依戀他,可他又何嘗是真的捨得將她放外在自己的羽翼之外,他一再的放縱究竟是縱容了她,還是放縱了自己。季硯重重壓下眉眼,是從未有過的煩躁。

季舒寧滿眼焦急的等在營帳外來回踱步,也不知六叔有沒有追上雲意,那瘋馬跑的那麼快,可千萬別出事才好。

“回來了!”

寶月驚喜的喊了一聲,季舒寧跟著看去,見季硯揹著雲意回來揪緊的心驀然一鬆,提了裙子跑上去問:“六叔,雲意怎麼樣了。”

季硯放下雲意讓寶月過來攙扶,“從馬上摔了下來。”

寶月和季舒寧聞言皆嚇了一跳,寶月更是眼睛都紅了,“姑娘可摔著哪了。”

雲意看著一左一右扶著自己的兩人,安撫的朝她們笑笑,“只是有些痛,你們別擔心。”

季硯凝著眉吩咐寶月,“進去替姑娘好好檢查一番,軍醫一會兒就過來。”

寶月點頭,和季舒寧一起小心翼翼的將雲意扶進了營帳。

“姑娘慢些。”寶月扶著雲意坐下,仔細的替她檢查,手臂和腿上都有淤青,好在沒有擦破皮,但大片的淤青落在細嫩的肌膚上,看著也讓人心驚。

“好好的那馬怎麼就會失控了。”季舒寧氣急的罵道。

雲意想起那時的意外,也是一肚子疑慮,但又說不上來,她顰著眉搖搖頭,“我也不知。”

季舒寧坐下看著她道:“人沒事就好,你都快嚇死我了。”

“呀!”她說著想起什麼,猛的站了起身,反將雲意嚇了一跳。

“怎麼了?”雲意撫著心口問。

季舒寧急道:“四哥還在等著你的訊息,你不知道,在馬場上四哥沒抓住你,急的臉都變了。”

四哥平常總是笑嘻嘻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驚慌,“後來六叔不准他跟去,他就一直等在馬場,又讓我來營帳這等,說是一有訊息就去告訴他。”

雲意想起他拼命追趕馬匹來救自己的樣子,心裡閃過一絲愧疚,她對季舒寧道:“你去告訴他我沒事,讓他不用擔心。”

季硯的營帳外,何安聽完部下彙報,臉色沉的像鍋底,他將手一揮,“你先下去,等我回稟大人。”

簾帳被挑開,季硯坐在案後抬眸,“如何?”

何安道:“姑娘身子並無大礙,只是有些摔傷,沒有傷著筋骨。”

季硯頷首:“馬找到了?”

何安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在後山的一處山坳找到的,周圍有馬車壓過的痕跡,屬下已經讓人審問過馬伕,有一批馬是專門經過訓練,這匹就是,原本這些馬是不用做比賽的,但不知怎麼就混了廄,被牽了出來。”

季硯撥著手裡的佛珠,緩緩問:“出事時候,哪些人不在馬場,又有哪些人是在我們回營地後回來的。”

他從不相信巧合,是有人故意為之,衝他只怕還沒人有這個膽子,衝雲意,會是誰?

何安回憶道:“不在馬場的有不少,但離開營地的只有帶隊去狩獵的高統領和承德侯。”

高譽是三千營的人,還沒有這個膽子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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