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第2/4頁)
特地來訓練。
再後來,他知道她是凌霰的妹妹。
有一天晚上,女孩忽然對他說:“師兄,我要是能像你一樣聰明就好了,我要做個法醫,把那些看不到的證據全找出來。”
秦蕭就因為這句話,改去做了法醫。
其實證明,人一旦深陷某樣事情,都不容易走出來。凌霜陷在凌霰的案子裡,而他陷在24歲某天晚上的心動中。
凌霜倔強,他不是第一天認識她,現在,他除卻陪伴再無他法。
秦蕭迴歸現實,吐了口氣,再次敲門進來——
“凌霜,休息兩個小時,再繼續查。”他幾乎在哄,“兩小時不影響什麼。”
凌霜終於同意,站起來,走兩步,栽在他後背打起了輕鼾。
“秦法醫,這……”
“你也休息一下。”秦蕭回頭將凌霜打橫抱出去。
凌霜睡了十四個小時,醒來天早已黑透。
秦蕭在隔壁解剖室,她敲門進去。
“理智迴歸了嗎?”他掀唇問。
凌霜點頭:“殺害吳律的和殺害我哥的是同一夥人,他們二次作案,刑事追訴期要從現在重新算。”
秦蕭摘掉口罩,露出那張清俊的臉,語氣溫和道:“既然是長期作戰,你就不能先倒下。凌霜,我既然陪你來了,你要什麼答案,我都陪你一起找,十年,二十年,我都不會放棄。”
凌霜瞳仁震顫,良久開口道:“好……”
*
吳先鋒案過去二十天,沒有任何進展。
案情分析會開過一場又一場,排查工作做過一次又一次,一切都像那張字條上寫的那樣,都是徒勞。
吳先鋒案成了一樁無解的懸案。
今晚,凌霜回家比平時早。
高負荷的連軸轉,讓她身心俱疲,她沒玩手機,沾床就睡。
只是,很快又做起噩夢——
大雨一直在下,城市裡所有的燈都懨懨無光。
她伏案在看案情報告,外面有人敲門,她去開。門口空蕩蕩,她正要走,被人用刀狠狠刺中心臟。
身體沒法動彈,那人拖著她,將她丟進挖好的泥坑。
鐵鍬聲“鐺鐺鐺”地響著——
泥土落下來,一點點將她掩埋,鼻腔被泥土充斥,喘不上氣,她用力把手伸出去,被人狠狠踩住手背。
噩夢猛然驚醒,她坐起來,大口喘氣。
凌晨兩點。
她睡意全無,穿上衣服開車出門。
凌霜不知不覺把車開到了吳先鋒家。令人意外的是,別墅裡竟然亮著燈。
吳勝男平常要照顧小金果,基本都不住這邊。到底是誰三更半夜闖入這裡?凌霜心口突突跳著,她有了答案——
是兇手。
她摸出手機,正要給趙小光打電話,別墅二樓的燈突然熄滅。
看樣子他要走——
這可能是唯一抓住他的機會……
凌霜輕手輕腳掀門下車,小心翼翼躲到大門左側陰影裡等待。
這個點,墅區的路燈已經熄滅,頭頂掛著一枚細長的月。
月光冰冷,是今夜唯一光源。
大約過了有兩分鐘,一樓的燈也被人拍滅了。
凌霜屏氣凝神,貼在牆壁往裡聽——
“噠——噠——噠——”
皮鞋聲劃破安靜。
凌霜敏銳做出判斷:步伐穩健,年輕男人,而且只有他一個人。
男人出門後往右走,凌霜看不清他的臉,只看到他右手夾著一根菸。
猩紅的火光在夜裡就像猛獸的眼睛。
凌霜的心幾乎跳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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