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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搓了搓手,問孫靜香:「孫姐,跟你妹妹對剛死掉的老爺子感情深不深?」
「啊?」孫靜香很疑惑張恪突然這麼問。
「你問這個做什麼?」孫靜檬看著張恪,奇怪的問,「很沒良心的說,我跟我姐姐的生活,會讓很多女孩子羨慕,但這些都不是我跟我姐姐所想要的,我們到香港之後,那個人就像一道沉重的陰影壓在所有葛家人的心裡,你說會有多深的感情?」
「不深就好,」張恪嘿然一笑,說道,「免得讓你們誤會我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
「啊,你想怎麼做?」孫靜檬歪著頭問,倒在猜張恪會怎麼落井下石。
有什麼事情也不會跟孫靜檬商量,張恪摸了摸鼻頭,示意葉建斌到隔壁房間說話,孫靜檬氣鼓鼓、鼓起腮綁子的說:「有什麼了不起,不聽就不聽唄……」顯然對這種事事都瞞著她的行為很是鬱悶。
上回大家借愛達電子經銷商大會的機會趕到海州遊玩,孫靜檬要照顧酒吧,根本脫不開身,全丟給令小燕一個人,她自己也有些於心不忍;這次趕回香港是特殊情況,何況令小燕可以拉許維幫忙。
……
在久負盛名的影灣園露臺餐廳用於晚餐,張恪與葉建斌由傅家俊陪同著前往長葵醫院弔唁,孫靜香、孫靜檬姐妹也沒有陪同前往的意思,許思便也留下來陪她們。他們這些人本來就是不請自來,只是事前通知過孫尚義、葛明德兩人。
海州的氣溫進入十二月就降到零下了,香港的氣候卻溫暖濕潤,晚風拂在臉上正是怡人,只會在春節前後一個月,溫度會有明顯的下降;現在離九七年的春節還有四五十天。
許思陪孫靜香、孫靜檬姐妹在房間裡聊天,感覺沒過多久,張恪他們就回來了,許思抬著看了看牆壁上懸掛著的鐘表,才九點鐘,孫靜檬去開啟房間,看見她父親孫尚義,還有堂舅葛明德也一起跟著過來,奇怪的問:「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今天夜裡不需要守靈?」
葛明德沒有理會孫靜檬的話,只是苦笑著對孫尚義說:「你建議嚴加杜絕媒體記者混入靈堂是完全正確的,要讓媒體拍下今晚發生的事情,明天的股價還要再降個20%……」
「怎麼了,在靈堂上打起來了?」孫靜檬對死者可沒有太多的敬意,她這麼問,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真要打起來,過去弔唁的人不會跟媒體洩漏訊息啊?」
孫尚義瞪了她一眼,讓她不要胡說八道。
張恪嘴角始終掛著一絲淺笑,這時候說道:「還好,當時沒有多少人,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一撥就是跟我們一起乘飛機過來弔唁的客人……」
孫靜檬哪裡知道錦湖與正泰之間的恩怨,何況在機場時,張恪也沒有將謝漢靖、謝劍南等人指出來給她看。
葛明德嘴角抽動了一下,笑容極其的苦澀:「真不曉得阿伯在九泉會怎麼想,他生前可以千方百計的想將整個葛家都維繫在一個整體之內……」
「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這麼多年來,大家都活在他的陰影之下,就算沒有財產的紛爭,我想很多人都會急不可耐的離開吧……」孫靜檬不屑的說道。
第468章 出頭椽子
聽著孫靜蒙對她外祖父的這一番評價,張恪小小的感慨了一下,葛景誠在華人商圈有著極高的聲譽,這幾天的報紙對他的人生評價都是推崇之極,但是他對家人的苛刻以及思想的保守也讓他頗有指責,也使他在生前保持的威嚴在他離世的那一刻就轟然崩塌,這時候葛家人恨不得就將他整個的都忘掉。
張恪心裡會想自己對堂兄張奕會不會太苛刻了一些。
孫尚義輕輕嘆了一口氣,沒有責備小女兒亂說話,只說道:「我跟你叔到現在都沒有吃晚飯,我們就在隔壁談事情,你幫我們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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