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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看看吧。」張恪一臉輕鬆的攤攤手。
令小燕走在後面頂了頂江黛兒的小腰,抿著嘴笑著說:「葉闊少醋勁真大,衝冠一怒砸名車,奇怪了,」又有些疑惑,「張恪怎麼就知道葉闊少夜裡會來砸車,偏偏回賓館的路坐葉小姐的車?」
葉小桐哭笑不得,要知道張恪嫁禍她的心思,打死都不會讓他上自己的車,回頭叉腰對令小燕她們說:「爭風吃醋也要有個限度,關鍵是張恪在海州先將人家的賓士給砸了稀巴爛,現在到人家的地盤,還不要給人家找回面子去?我怎麼就忘了這一點?」
那輛被砸的奔礎現在還停在新海通大廈的停車場裡,錦湖與盛鑫的人都當作笑談,江黛兒、令小燕、許維她們當然不知道;張恪是不敢讓許維知道,要讓她知道砸車跟許思有關,保不定她會聯想到什麼。
「賓士,葉闊少那輛無比拉風的賓士?」令小燕詫異的說。
敢情葉鴻開著賓士到東海大學炫耀過,看令小燕揶揄的語氣,以及許維眉眼輕皺的模樣,可見葉鴻沒給她們留下來什麼好印象。
只是她搞不懂張恪為什麼會跟葉鴻結下這麼深的恩怨,竟然到了砸車毀人的地步。
江黛兒只當是她的緣故,一臉的內疚。
葉小桐的volvo就停在停車場的入口處,要說那輛賓士被砸後還能值部夏利的錢,葉小桐的這輛volvo就值一噸廢鐵的錢了,關鍵國內的車輛報廢制度,你還不能拿這車當廢鐵去賣,讓人看了懷疑能不能找到一件完整的零件。
江黛兒內疚的說:「對不起……」
葉小桐看著江黛兒內疚的樣子,千嬌百媚,就算女人也會生出不甚憐惜的感覺,就算真是她的原因,也讓人不忍心責備她,何況都是張恪在跟謝劍南、葉鴻他們玩心眼。剛要安慰江黛兒兩句,卻聽見張恪小聲跟週遊說:「等到半夜都沒聽見動靜,難道他們將車拖出去砸了再送回來示威?」
葉小桐恨得牙癢癢的,瞪著張恪說:「你怎麼不矢口否認?」
張恪搓搓手,笑著說:「要是我的帕薩特給砸了,面子給丟光了不說,我還沒處申冤去,別人只會說:算了吧,不要再爭什麼意氣了,你這破車,七八輛才抵人家一輛大奔。眼下就要看葉大小姐能不能忍氣吞聲了……」
「你那些破事,為什麼要我幫你出頭?」
「得,這事算我頭上,改天還你一輛新車,」張恪毫不介意的說道,「到人家的地盤,總要給人家找過些面子,沒事回去就睡覺吧,明天還要有其他事呢。」
「這事就這樣算了?」葉小桐狐疑的盯著張恪,從他的眼睛裡可看不出他有絲毫的異樣,好像他回房間一頭栽床上就能馬上睡過去一樣。
令小燕聳聳肩,朝江黛兒撇撇嘴說:「看,這就是紈絝子弟的作風,換作普通人爭風吃醋,通常會約出來打一架,他們竟然相互砸車玩,都說紅顏禍水,這句話倒是不假,瞧一瞧,因為你這禍水要毀了多少車?」
「胡說什麼?」雖然張恪毫不在意,江黛兒總認為這事因她而起,心裡滿是內疚,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偏偏令小燕這時候還拿這事說笑,更讓她心裡難受,想起發布會上無端給葉鴻指責,又不曉得跟家裡怎麼提起廣告代言的事情,滿心的委屈,站在那裡都想哭出來。
張恪看到江黛兒明眸含著淚水泫然欲滴,笑著說:「姓葉的還沒有能耐將車拖出去砸爛了再送回來,這是我跟別人之間的恩怨。」扭頭盯著賓館裡才趕來的經理,笑著說,「你們賓館的保安措施還真是周到啊,有沒有報警?」
賓館經理讓他盯著心裡發虛,彷彿心臟給無數支芒尖抵著,說話都不溜順,說道:「派出所的民警馬上就到……」
張恪收斂起咄咄逼人的目光,謝劍南真要逼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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