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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撓了撓腦門,他與丁文怡走到留學生公寓前的紫霞湖畔,他蹲在湖岸的駁石上,拿出煙來抽,偶爾插一兩句玩笑話:「我可不樂意聽你在這裡使勁的誇葉哥,完全發揮不了我當知心弟弟的作用啊,要不我們現在盡挑些他的毛病狠狠的批判一下……」

「少在這裡貧嘴,你家裡那幾個,還不夠你貧的?」丁文怡笑著罵他,說道,「我有時候甚至會想,真該讓你孫姐光明正大的跟你葉哥過上幾年。想法有些荒唐,兩個人每人輪上十年八年,一直到人生終老,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畢竟當葉家大少奶奶真的是件苦差事,方方面面要照顧許多,這苦也不能我一人捱了。婚姻真的只是站在社會面前才需要的一張殼,我早就想明白了,你孫姐懷孕只能算是個契機——你葉哥這次領著你孫姐回來,我就勸他跟我離婚,若說婚姻有更大的意義,對小孩的成長更加作用——所以你們也不要覺得我受了多大傷害,忍受了多大的委屈;要真受了委屈,受到傷害,我才沒有那麼好說話呢。有件事,我現在還沒好意思跟你葉哥還有你孫姐說,他們生了孩子,怎麼著也要算我一分子。」

「真該拉唐婧過來跟你交流……」張恪笑著說。

「說這話就是欠打,你家小婧還不夠好?」丁文怡佯怒的瞪著張恪,又嫣然笑道,「我們這樣的人啊,婚姻根本就不是衡量感情的標準。要是婚姻是衡量感情的標準,你這麼花心,又只能跟其一個結婚,另外幾個豈不是很受傷害?要不我教她們一招,將你的人生切成一片一片,分給她們幾個?每年跟你結婚過上十年,你看這主意怎麼樣?」

「千萬不要使壞心眼,」張恪求撓道,「我哪有很花心?」

「小桐在醫院生小孩子那次,都說晚晴人在建鄴,她怎麼會從北京坐飛機回來?那回你也在北京吧?」丁文怡突兀的問了一句。

「呃!」張恪腦子裡打了個結,一時不知道怎麼回應丁文怡,不曉得怎麼就給丁文怡這個最不相關的人看出破綻,他心裡想著編個什麼藉口將這事給遮掩過去,卻不料突然有道纖巧的身影闖入眼簾,脆生生的說了一句:「嗨,你好,你暑假也沒有回新蕪啊,你還認識我嗎?」

張恪發愣的看著陳寧走過來跟他打招呼,就在他最猝不及防的時刻,像一顆流星似的猛然闖進他的心間,他慌然要站起來,卻不料蹲在湖邊好一會兒腿腳發麻,半蹲起來時腳有些發軟使不上力,身子沒有站住,直往湖裡斜著倒過去。

丁文怡、陳寧都嚇得一跳,尖叫著要去拉他的手,沒有拉到,張恪整個人滾到紫霞湖裡去了……她們便大聲呼救:「有人掉水了!」

張恪沉入湖裡吞了兩大口水,就鎮靜下來,湖畔的密集水草雖然纏人,他還順著湖裡的軟泥爬上岸來,只是形象有些淒涼:一隻皮鞋陷在湖裡軟泥裡沒有拔上來,他光著一隻腳,還滿是腥臭烏黑的湖泥,身上還纏著些綠色的水草,頭髮上頂著些青色的水藻,襯衫、長褲濕貼在身上,不斷的有水滴下來……周圍是一群聞聲趕過來搶人的學生,也有張恪隨行的兩名保鏢。

丁文怡跟陳寧開始還有些驚慌,待看到張恪這幅淒涼樣,又笑得花枝亂顫。這大概張恪第一次陷入能令他面紅耳赤的窘境,待隨行人員將車開過來,他就倉皇的躲進車裡,他沒有勇氣這模樣穿過東大校園回青年公寓換衣服去,坐進車裡,他扭頭看向車窗外的陳寧,其實他是沒有勇氣面對陳寧如此燦爛耀眼的笑容。

……

張恪回青年公寓洗澡換過衣服才回1978,還沒有走進去,就聽到裡面的鬨笑聲,猶豫著是不是「獨自落寞」的離開更合適一些,就聽見孫靜檬在裡面大聲說道:「不要笑了,不要笑了,要是讓他知道我們這麼歡樂,指不定沒有勇氣進來。先讓他進來,等會兒誰過去將他的水草服拿過來給我們現場再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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