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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慌手慌腳的猛然一撞,只撞得眼冒金星,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衛蘭吃不住痛,只得捂著額頭蹲到地上。
張恪與翟丹青哪裡想到衛蘭會在這屋子裡睡覺,翟丹青趕緊將衣服穿好,開啟房門將還一臉驚諤的張恪往門外推,「砰」的關好門後,吸了一口氣,見衛蘭還忍著痛蹲在地上,走過來攙她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睡覺?」
衛蘭揉著給撞得極痛的額頭,哭笑不得的說道:「要知道會看到這些髒東西,打死我都在這裡睡覺——下午的英語課臨時取消了,我想著過來再幫你收拾一下屋子,收拾完就直犯困——你媽媽昨天睡得沉,又打呼了,我沒有睡好。你……你……你們就不能先看看屋子裡有沒有其他人?」
翟丹青見衛蘭額頭給撞出一道紅印子,眉皺眼擠,真是痛得厲害,忍不住撲哧笑聲來。
「你還有臉笑,明明是你們做這齷齪事,怎麼叫我撞這麼痛?」衛蘭又好氣又好笑,「直介冤枉死我了。」
翟丹青看著那條紅印子,心疼的伸手摸她揉了揉額頭:「好了,好了,揉一揉就不疼了……」她與衛蘭親近慣了,給衛蘭撞破的那剎那間嚇了一跳,卻沒有覺得特別的難堪,只是在心裡狠狠的將張恪罵了一通,要不是他這麼急色剛進屋就將自己抵在門後,也不至於發現不了衛蘭睡這屋子裡。
衛蘭揉著額頭坐到一旁的沙發,張恪賊似的逃了出去,沒有張恪在,她就不再心慌了,牙尖嘴利的問翟丹青:「真是口是心非的一個人啊,之前還說那小子是個能將女人心兒、魄力都吞噬掉連骨頭渣都不剩的魔頭,你自個兒怎麼就飛蛾撲火陷進去?陷進去也就算了,還奮不顧身的替那小子擋一刀,偏我心眼直,還真以為你們關係純潔呢。」
翟丹青知道這妮子對張恪也有一腔情思,自己當時還勸過她不要陷進去,偏偏自己陷進去的事給她撞破了,也難免她心裡有些不忿,還真無法解釋什麼,總不能說他要看乳房上的傷口糾纏不過才脫下衣服來給他看吧?只是輕推了衛蘭一把,與她擠坐到一起,苦笑著說:「我也是給鬼迷了心竅,冷靜下來想一想,我何苦去趟這渾水?只是想著我這種女人總尋不到普通的幸福,這樣的快樂能偷一分是一分,你會不會覺得我會壞?」
「……怎麼會,我覺得天下女人都沒有你更有資格獲得幸福了,只可惜你的幸福,普通男人給不了你」衛蘭剛才那通話說出口就覺得後悔了,自己都覺得醋意十足,都有些不好意思看翟丹青,蜷腿坐到沙發上,身子依著翟丹青,感覺到後背抵著翟丹青豐挺的乳房,腦子裡又閃過剛才香艷的一幕,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後背往後頂了頂,問道:「你什麼時候跟那小子在一起了?」
「發大水那陣子整天跟他在一起,上堤時有次不小心滑進水裡,我跌進水裡倒沒有什麼驚慌,只是看到他毫不猶豫的沖在保衛前面跳下來,心裡就想自己完了……」翟丹青對衛蘭倒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後來我爸給我打電話,我這平時堅硬得很的心,整個的就像給泡了水的麵包似的,輕輕的一戳就是一個洞,那天又生了病,身子也軟軟的無力,這傢伙最大的毛病就是待人太溫柔,可見這傢伙平日玩弄的女人有多多,偏偏這張網張在身前我還要身不由己的陷進去……就這樣有過一次,後來還想躲開他,不能一錯再錯,又發生這檔子事——捱了這一刀,算是看透徹了:這些年來,何曾有男人給我這樣的歡?,哪怕只有一分,卻要好過其他男人能給我的無數,你讓我怎麼辦?」
「……」衛蘭抿著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
……
偷情給撞破,張恪倉皇的逃出來,進了電梯才發現外套落在丹青房裡了,他這時候絕沒有膽量去拿外套的,他整了整襯衫,出了電梯走進自己的房子裡。
孫靜檬也剛剛回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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