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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層的建鄴飯店是八七年時省城建造的最高建築,雖然東海第一高的桂冠早就給其他高層建築摘去,但是建鄴飯店仍然是東海最高檔、豪華的賓館之一。
建鄴飯店大堂是有四層樓高的廳堂,廳堂兩側的裙樓部分則是建鄴飯店餐飲部日常接待的豪華宴會廳,透過水晶似剔透的玻璃牆可以看到出入酒店大堂的客人。
張恪與葉建斌、傅俊還有葉建斌的助理,就坐在貼內壁玻璃牆的那桌用餐,有意無意的注視著出入大堂的客人。這很有趣,九十年代中後期,除了國際友人,能出入建鄴飯店的國人大都有頭有臉,要是坐在二樓的餐廳喝一下午的咖啡,能看到很多新奇的東西。要是哪個八卦週刊的記者,拿著帶長焦鏡頭的攝相機在這裡長時間蹲點,一定能偷拍到很多精彩的內容;要是國內允許刊登的話。
看到李遠湖、陸文夫、蘇逸群走進飯店大堂,還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是李遠湖的秘書高真,張恪看到葉建斌,葉建斌笑著對他說:「說不定是過來給蘇逸群去海州餞行呢。」
張恪沒有直接接觸過李遠湖,也沒有當面見過他長什麼樣子,居高臨下看過去,雖然剛過五十的他,年紀看上去要比同齡的陸文夫、蘇逸群年輕。
李遠湖他們進入大堂,站在大堂上,就看見謝漢靖與一群人似乎早就埋伏在那裡似的都湧了出來,將李遠湖他們圍在中間,張恪與葉建斌並不清楚李遠湖之前沒有跟謝家的人見過面,李遠湖這次與謝漢靖見面,還是蘇逸群特意安排;張恪撇了撇嘴,笑著對葉建斌說:「李省長日理萬機之餘,還不忘與民同樂……」
看見蘇逸群最先介紹謝漢靖左手邊的一名頭頂微禿的男人,那人面朝外,頭又微微低著,張恪他們居高臨下,看不清楚,等他們從內側的旋轉樓梯準備上樓時,張恪才看清那個頭頂微禿的男人就是東海大學經濟系教授周瑾璽,他現在的身份是一個鼓吹寧可讓一代人道德淪喪、寧可犧牲一些環境與一部分人的利益,也要將經濟搞上去的經濟學家、東海大學經管院院長、經濟學教授。在前世,張恪只將他當成那種思想有些激進的經濟學家,今世,就不會這麼簡單的看待問題了:一個因為經濟問題而被迫離職的前政府官員、一個與國內一家頗有實力的資本勢力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的經濟學家,他的觀點遠不能只用「思想激進」來單純的形容。
第519章 迷底
陸文夫、蘇逸群、謝漢靖等著擁著李遠湖拾階登樓,都沒有想到會遇到張恪與葉建斌兩人會坐在宴會廳的廳裡用餐。
李遠湖、周瑾璽都沒有見過張恪,即使照片也沒有看到過,但是從陸文夫、蘇逸群、謝漢靖等人的反應,轉眼間就能猜到那個從容淡定、氣質乾淨的青年就是張恪。
李遠湖見過張知行幾次,張恪與張知行十分相肖,倒也好認。
陸文夫最為尷尬,搓著手,要為李遠湖介紹張恪,側過身又覺得或許不妥當,又停在那裡,動作就顯得有些突兀。
李遠湖並未介意陸文夫僵硬的反應,目光在張恪臉上停了一瞬,就轉到葉建斌的臉上,葉家在東海的地位特殊,即使葉家老二葉臻民拋棄亞洲經濟勢態不容樂觀的觀點惹了些風波,都不傷葉家大雅的,春節後他還親自登門造訪葉家老宅看望葉祖範老人,與葉建斌認識,就朝葉建斌點頭微笑示意。他之前也不清楚張恪與葉家關係如何,見兩人隨便在坐在一起吃飯,想必關係不錯。
「李省長百忙之中還來與民同樂,」葉建斌站起來離席走過去主動跟李遠湖握手,「是給蘇秘書長餞行吧?」
李遠湖眼睛沒有直接看跟著葉建斌走過來的張恪,笑著說:「是的,逸群過兩天就去海州,就過來喝杯酒熱鬧熱鬧……」
李遠湖還沒有意識今天參與酒席的人都是蘇逸群刻意安排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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