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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耳朵捂起來,不過還有別人經過。」傅俊笑著說。
「是嗎?」張恪笑了笑,伸手攤到唐婧眼前,要她幫忙洗手。
「可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哦,」唐婧按了些洗手液,認真的幫張恪洗手,還不忘打趣他,「是那種讓人很後悔錯過的女孩子呢,你後悔了吧?」
「我就不信天下還要比你更值得看的女孩子,」張恪跟唐婧打趣道,「那個女孩子也是住院的嗎?那我就在醫院裡多住幾天,說不定還有機會遇上……」
「渾球,」唐婧幫張恪沖乾淨手上的泡沫,轉身將她的手在張恪的衣服上抹乾淨手,又探頭看了看過道,人影早就消失了,只覺得那女孩子清澈的眼神讓人難忘,說道,「應該是吧,還穿著病號服呢,不過她已經知道你是個大色狼了。」
傅俊卻是認出剛剛過去的女孩子,他不知道張恪那天在新蕪的小區門口等了半天是為什麼、在黃昏的雨中給那少女繫鞋帶飽含著怎樣的深情,還以為這只是張恪生性跳脫、無拘無束的一次意外之舉。張恪身上糾纏的情感,傅俊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人,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再節外生枝的告訴張恪為好。
第949章 疑難雜症與醫學基金
翟丹青還沒有醒來,豐盛的烏髮凌亂的散在潔白的枕頭上,失血還沒有恢復過來的臉異常的白皙,像臥在夜色下初冬的雪,有著瓷器一樣的光澤,雙眼微閉,長長的卷睫毛挑出來輕顫著透露靈氣與秀麗。
謝晚晴輕走到床前,撮指輕噓要翟母不要驚醒睡夢中的翟丹青,她在這裡坐著等翟丹青醒來就可以,是翟丹青她自己在睡夢中感覺到眼前有人影晃動,睜眼醒過來。
「謝姐,還讓你特意走一趟……」
翟丹青手撐著床沿要欠起身子來,晚晴走到床前拿了靠枕墊到她背後,說道:「前兩天,過來看望的人也多,聽到你們平安就好,就沒有過來湊什麼熱鬧,今天將芷彤送到金山去,順路繞過來看看你們……以後不要叫得這麼生分,你還是跟張恪那傢伙叫我晚晴姐好了。」
「……」翟丹青躺回到床上,有些疑惑的看著謝晚晴。
「那小子值得你替他擋一刀啊?」晚晴看著翟母掩門走了出去,才笑著問翟丹青。
「哪有時間考慮值不值得的問題?」翟丹青故作糊塗,說道,「好些年前看過一則新聞,有所學校放學時發生過了車禍,一名女教師將車輪下兩名學生推了出去,她自己卻沒有來得及閃開,就那麼一瞬間,她也沒有時間考慮值不值得問題吧?」
「我相信換作別人你也不會有什麼猶豫的,我又不是詆毀你的品質,需要拿這事來反駁我?」晚晴笑著抓住翟丹青的手,「我是說你平時這麼冷靜、這麼有主見的人,看到張恪那小子給人家挾持著反應怎麼那麼不冷靜了?那時候又不是什麼生死懸於一線的危機瞬間——將一腔情思都寄在他身上,你會不會覺得不值?」
「……」給晚晴直接戳穿,翟丹青倒是無言以對了,有些不敢看晚晴的眼睛,卻是沒有別過臉上,她總是擔心給戳穿的一刻,不曉得要怎麼去面對。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倒是沒有看出來啊,」晚晴神色絲毫無礙,親熱的握著翟丹青的手,「該不會是我臨時回海州、你睡青山公寓的那次?我給張恪打電話來著,總覺得電話裡的張恪有些不大對勁。」
「那次沒有,那次我蒙著頭睡覺,他將我當成晚晴姐你了,」翟丹青見晚晴臉上略有羞澀,多半能想到那天晚上是何等的情形,又說道,「後來他多半意識到認錯人了……」
「這真是的,我害什麼臊?你當時就沒有醒過來?」晚晴將信將疑的問翟丹青,見她還有膽盯著自己看,笑著掐她的臉,曖昧不明的問了一句,「心裡樂意著吧?」
「我以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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