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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等張恪開口相求,孫靜檬得意的笑著說道:「自己想辦法,誰叫你騙我做這個很舒服,痛得都走不了路,怎麼幫你拿衣服?」開啟隔間的門就走了出去。
張恪心想靜檬這妮子還真有可能將他丟這裡不管,就算這妮子不忍心或者玩性過了,她這樣子走到他房間幫他拿衣服也很不方便,只是他的手機又在陳妃蓉那裡,只能坐在坐便器乾等。
過了十分鐘左右,正想著實在不行給自己鼻子打一拳,打得鼻血直流大概能掩飾著走出去,這會兒就聽見高跟鞋的聲音在過道里響起——不是靜檬,靜檬離開時幾乎是鞋擦著地在走路——張恪在想著是誰時,就看見頭頂一暗,一隻手提紙袋飛了進來,張恪撿起來,裡面有一件湖藍色大花背心、花褲衩,接著就聽進晚晴在隔壁笑罵:「真是兩個小混蛋,也不看看場合、時間,你們就不怕給撞破?就不怕無法收場?」
張恪好想哭訴自己也是「受害者」,一邊在狹窄的隔間裡換衣服,一邊腆著臉問:「小妮子怎麼會找你幫忙?她應該沒有那麼好的眼力啊。」
「你們混帳還不夠,還要扯上我?」晚晴笑道,「早就看見你們過來,還覺得奇怪呢,沒見你們出來怎麼會有打掃的牌子立在外面,那妮子剛才走出來,幾乎都邁不開步子,還要幫你回去拿衣服。你怎麼會想到在這裡,第一次對那妮子也太不溫柔了?真不想管你這個渾球。」
張恪心想靜檬肯定不好意思跟晚晴承認是她非要在這裡,心裡嘆了一口氣,肩膀上給咬了一口,還隱隱的痛呢,跟晚晴說道:「我們要不要一起走出去?」
「你再等會兒,我先出去。」晚晴可不敢讓她跟張恪之間的事情暴光,先離開洗手間。
張恪將長褲襯衣裝進手提紙袋裡,又等了一會兒,確定外面沒有人,才偷偷摸摸的溜回房間去。還要處理證據,這長褲衫衣也不能隨便丟了,要是給工作人員發現帶血跡的長褲衫衣以為出了兇殺案報警,那玩笑可就開大了;但是血跡已經乾透了洗不乾淨,衣褲藏在房間裡也不行,給唐婧發現的機率太高,想來想去還不如乾脆利索的一拳將自己打出鼻血來——張恪終是沒有痛下狠心,拿衛生紙捲成小卷,醮了些水,在血跡上蹭了蹭,沾上些血跡,就塞鼻孔裡去,捂著鼻子就回去參加婚宴,遇到別人關心,就說鼻子撞門框上撞破了,不過血現在已經止了。唯一知道真相的謝晚晴看他這樣子,站在他旁邊也忍不住笑著跟他輕聲說:「還不如一拳打你鼻子上,白給你送衣裳上了。」
「你要再不出現,我自己就真動手了。」張恪厚著臉皮笑道,沒看到靜檬那妮子的身影,問晚晴她去了哪裡。晚晴告訴他靜檬不敢多動,找藉口先回房間休息去了,又說道:「現在我支援陳妃蓉那丫頭先去香港工作,留你身邊太危險了——婚禮之前,她們還在商議這件事呢?」
「我的決定有用嗎?」張恪攤攤手,陳妃蓉與何弦上半年在香港這邊實習時就說過等正式成為錦湖員工先在錦湖商事總部工作一年積累一些工作經驗,陳妃蓉實習結束之後回建鄴渡過她大學的最後一段時光,現在準確說來還沒有正式入職,錦湖今年的應屆畢業生入職是安排在八月上旬。
這時候陳妃蓉走過來,將手機還給他,說是剛才翟丹青打電話過來。
看著晚晴的眼神,那意思是說看你還要招惹多少,張恪再厚的臉皮,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只有腆著臉先給翟丹青回電話,問她有什麼事情這時候找自己。
「我跟許思說好了,讓她直接從馬爾地夫飛珀斯來,從馬爾地夫到珀斯這周有直航航班;你呢,你是直接回內地去?」翟丹青在電話問道。
張恪這時候才覺得自己分身乏術,總不能剛佔了靜檬的便宜就將她丟一邊;唐婧還在這裡,江黛兒眼神裡也藏著話,只是在島上沒有機會單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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