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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見張恪的笑容有些靦腆,倒是很難得的表情,笑著說:「你是老闆,你覺得好,那就行。」想起昨天的事情來:「你剛進高中就花花腸子,怎麼把妃蓉惹惱了?」
昨天沒法細說,張恪摸摸後腦勺,舒展肢體,笑著說:「我真是冤枉死了,就拿昨天早上乘公交車來說,趕巧乘同一輛車,我看見三個小青年跟著她上車,對她動手動腳……」張恪將公交車發生的事情跟許思說了一遍,「你看我冤枉吧,她下一站扭身就下了車,我差點給那三個小青扁一頓。」
許思嫣然一笑,說道:「她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也趁機佔她便宜?她為什麼對你這麼深成見?」
「錦城集團知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頭探出窗子,就是錦城大廈,怎麼了?」許思說道,:「我們叫錦湖公司,名字會不會太相近了?」
「無所謂,有機會把錦城吃掉就好了,以後就沒有人會覺得有兩家公司名字相近了。」張恪攤攤手。
「你的野心倒蠻大的,」許思橫了張恪一眼,「陳妃蓉跟錦城集團有什麼關係。」
「趙錦榮的兒子趙司明,也在我們學校讀書,是他在糾纏陳妃蓉,糾纏著厲害,別的男生跟陳妃蓉說話,都可能被拉出去打一頓,聽說去年有個高年級的男孩追求陳妃蓉,趙司明這小子糾結一夥人,將這男孩拉到公路,不管路上有沒有車,就把人往路中央推,沒有出什麼大事,那男孩倒是不敢來上學了。這種人啊,要沒有人滅他們的氣焰,真不曉得會做什麼事情出來。正好是你來學校找我的那天,我看到他在糾纏陳妃蓉,隨手甩了他一巴掌,趕著讓教務處主任李芝芳那婆娘看見。這一巴掌,代價太大了,加上開學第一天,給政教處曹光明遞了一支煙,我哪裡知道他哪根神經搭錯了,接過煙,還很客氣的跟我說,我這個年紀,最好不要抽菸,加上這段時間沒辦法不逃課,搞得我現在臭名遠揚,不提了,不提了……」
許思見張恪一臉的委屈,笑著花枝亂顫:「我倒看見過曹光明抓住一個男生抽菸,拿菸頭按在那個男生的臉上捻熄,愣沒見那男生吭一聲,看見的人都不敢喘粗氣,你倒是敢給他敬煙;妃蓉誤會你,是根本沒有想到這種人還會英雄救美……」
張恪一臉無奈,苦笑著說:「我做壞蛋也是想壓著趙司明、萬天才,不讓他們在學校裡亂搞,陳妃蓉明明給趙司明糾纏怕了,卻把我也想成那樣的人,我有許思姐你,哪裡看得上她,胸小屁股又不大?」
許思見他說著話視線就往自己高聳傲人的胸部上滑,粉藕嫩玉似的雙臂交疊環抱著,擋住張恪眼眯眯的眼光,心裡卻一點也不討厭他毫無遮攔的貪婪眼神,粉嫩白皙的臉泛起紅暈,看著他說:「我幫你跟妃蓉解釋一下,再幫你們搓和搓和,妃蓉可是一個大美女……」
張恪的淺笑揚在秀密的長眉上,看上去有些邪魅的感覺,說道:「別,我發現做一個壞蛋蠻有趣的,還是繼續在她心目中保持我壞蛋的形象好。」
「我看你根子裡就是個壞蛋,不然這些事也做不出來。」許思對張恪此時的得意有些無奈,說道,「陳妃蓉家真是蠻困難的,她媽媽的手術也不能一直拖著不做,再拖下去,可能真的站不起來了……」
「我無所謂,只是你都不敢把錢拿回家,怎麼幫她家?」張恪捋起褲腿,昨晚給陳妃蓉狠狠踢的那腳,破皮的地方結了血疤,「你看看,這妮子心狠手辣著哩!我記得你說她媽媽是新光造紙廠的會計……」
「嗯,你前段時間不是讓我收集新光造紙廠的資料嗎,陸陸續續收集了一些,你也看了,你想做什麼?」
張恪笑了笑,問許思:「那你知道新光造紙廠存在的問題嘍?」
人生讀檔之前,唐學謙身陷囹圄,爸爸給解除公職,回到海州學範執教,媽媽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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