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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造成不良的社會影響,就會給市裡某些人直接干涉案情審理的藉口,甚至會將矛頭直接指向身為海州市副市長的萬勇。
萬勇、趙錦榮連夜聯絡教育局分管基礎教育的副局長肖娜與一中校長馬子善,要求他們代表學校配合市局審理此案,還要安撫崔鬱曼本人的情緒,崔鬱曼的供詞對此案的判結十分重要。
他們部署了一宵,還沒有稍待鬆懈,訊息已經從市局傳到教職工的耳朵裡,那些壓抑了許久的憤怒一下子就給點燃了。在天光大亮之前,一中的所有教職工就串聯好,惟有學校的領導給蒙在鼓裡。
新學年的開始註定風起雲湧,除了留校值班的教職工,一中兩百多名教職工在上班之前堵在教育局的大門口,抗議內幕勾結,要求教育局嚴肅支援學校懲治惡霸學生、整肅一中學風,公平公正的對待教職工。
在法律上,對待一時衝動、一時糊塗的犯罪跟有預謀、有意圖的犯罪,審判結果是絕對不同的,萬天才、趙司明長久以來所表現的惡行,絕沒有道理要求司法機構對他們免除刑罰。這些教職工也是豁出去的,串聯好一鼓作氣,也沒有考慮到可能會得罪海州市頂層那一撮人的後果。
幸運的是,周富明、趙錦榮、萬勇之間的鐵三角關係業已因為此事而分崩離析。
周富明也不由的暗自慶幸,他昨夜真要干涉此案,今天海州一中的教職工這一鬧,他在政治上就要陷入被動了。
市政府裡的頭頭腦腦自然不會出面,但是涉及到唐婧、張恪的學校,張知行與唐婧學商量後,還是讓稽查室的同志到教育局觀察形勢變化。
張恪讓傅俊開車送唐婧去學校,不久接到爸爸的電話,說教育局外堵門的老師打出懲治惡霸學生的口號,張恪背脊都忍不住一涼,所謂的惡霸學生自然是指以四大公子為首的紈絝子弟,他跟杜飛可不也是這次給打擊、清算的物件?說不定有人會將去年杜飛毆打曹光明的事情提出來。所謂公平公正的對待教職工也有替李芝芳申冤的意義,看來就算李芝芳私生活有瑕疵,也有教師對她的遭遇抱以同情。
只是李芝芳已經成為麻煩的角色,誰都不肯公開的站出來聲援,只有學生站出來,才不會給某些人說三道四的藉口。
杜飛問張恪他們準備做什麼,張恪記得媽媽早上要帶大舅一家人來爬象山,攤攤手說:「我去森林公園玩,你去不去?」
杜飛其實想留在象山初中,可是沒勇氣跟李芝芳單獨面對,現在他也怕回學校給飽揍一頓,馬海龍暫時不能去愛達辦理入職手續,早晨傅俊跟他說些關於公司不為外人所知的事情,即張恪不僅是錦湖的股東,還是愛達的投資人,他知道跟在張恪的身邊也是他的職責之一。
張恪打電話給小叔張知非,問宏遠派了哪個司機負責開車送他媽媽跟他大舅一家來象山玩。
張知非今天正好空閒,聽說梁國興有意轉業到地方,便親自過來陪同,接到張恪的電話,他們也才剛進象山公園,他趕緊開車過來接張恪他們。
第226章 自有大棒跳出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張知非開車到象山初級中學校門口接張恪他們,很奇怪他們怎麼會沒有車。
張恪說道:「這事一時解釋不清……」
張知非笑了笑,張恪現在做的事情,他並非能事事過問,既然張恪語氣裡透著些神秘,就沒有再多問什麼。
小叔認識杜飛,張恪介紹馬海龍給小叔認識。
張知非早從邵至剛、盛青那裡聽說過馬海龍的事,細細打量了一番,馬海龍有些瘦,很精幹,個子也不是很高,眼睛炯炯有神,想像不出能在被偷襲之後還讓對方四個人致殘,早些年在油脂公司負責工廠保全,就這麼一個人,寧可擺攤修車,也不願給盛青看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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