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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三口兩口將飯扒完就要先走,他站起來,孫靜檬也跟著站起來,伸了一個幾乎要將半個食堂的男生都要迷倒的懶腰,對張恪說:「我也吃好了,正愁找不到車夫呢,下午正好找你幫我幹活……」
「你還愁找不到免費的車夫?」張恪視線掃過去,都是躍躍欲試、充滿饑渴的眼神。
孫靜檬卻是不管,將單車鑰匙丟給張恪,人先走了出去,站在教工食堂前的場地上看著張恪將她的桔黃色單車從那堆腳踏車堆裡分出來。
張恪心裡大恨,這般小子就沒有其他花招可用?左右兩輛除了鈴鐺不響其他地方都響的單車跟孫靜檬那輛嬌小可愛的單車龍頭、撐腳、踏腳、車輪鋼絲都纏在一起,害張恪將孫靜檬的車拿出來,都出了一身汗。倒是忘了自己也曾用過這招拖著時間跟人家女孩子搭訕過,有時還一不小心將兩輛單車鎖一起。
沒等張恪騎起來,孫靜檬先騎跨著坐到車後架上。
「淑女似乎不該這麼坐吧?」
「怎麼了,誰說我是淑女了?」孫靜檬不屑的說道,過了一會兒又問張恪,「跨著坐跟側著坐,到底有什麼不同?」
張恪想跟她說「小媳婦騎瘦驢」的典故,想想也就作罷了,不要再惹禍上身了。
孫靜檬現在坐張恪的身上,倒是很自然的手扶著他的腰,頭微微側過來,對張恪:「下午我那裡缺一個勞力,你過去幫忙怎麼樣?」
「呵,我這個勞力可貴了,你付得起薪水?」張恪笑著說。
「你不去也行,」孫靜檬鼻子又用力的嗅了嗅,「這香味真的很熟悉呢,倒找人好好研究研究,你說找誰合適啊?」
「我想我下午還是能抽出時間來的……」張恪立馬舉械投降,「你先陪我回宿舍,昨天給人拉去喝花酒,這身衣服還沒有換呢。」張恪這麼說避重就輕的想將問題給繞過去。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跟誰,跟葉建斌還是姚文盛?不過你夠厚顏無恥的,竟然在我面前說出來,」孫靜檬語氣裡充滿鄙夷,突然語氣又轉了轉,好奇的問張恪,「那些小姐對你們男人是不是有特別的誘惑力?」
「咳咳……」張恪咳嗽起來,他一點都沒有跟孫靜檬討論這麼問題的興趣。
回到宿舍,孫靜檬坐在那裡上網,張恪沖了個澡將身體上晚晴的味道洗掉,將換洗衣服塞進方便袋裡。
下午一點鐘左右,校外洗衣房會準時有人在樓下的大廳裡收衣服。
九七年,洗一袋衣服收費五元,過兩年,校外洗衣店競爭激烈起來,一袋衣服只需要兩元錢。
張恪與孫靜檬下樓,大廳樓梯角拿馬扎凳坐著收髒衣服洗的不是原來的那個老頭,是一個讓張恪意想不到的人,地上還是躺著那張「北門洗衣房收衣處」的牌子。
「啊?」張恪看著坐在馬扎凳上拿著報紙在看的田力山,「之前的張師傅呢?」
「哦,他今天去師大的宿舍收衣服了……」田力山抬頭看了張恪一眼,沒有認出來,拿半個煙盒大小的白紙片與筆,「哪個宿舍的?」準備在白紙片上寫下張恪的宿舍號塞方便袋裡。
「你臨時過來幫忙?」
「不是,以後東大的衣服是我來收……」
張恪有些犯傻,田力山是原麗豐印染廠的副廠長,當初就是他挑頭領著工人阻撓將麗豐印染廠的那塊地賣給錦湖開發橡樹園,還將市委常委、副市長王維均等人給擋在廠門外不讓進廠視察,最後逼得市委書記羅君親自出面。
抓住麗豐印染廠對燕歸湖造成嚴重汙染的痛腳,羅君發了火下令將廠子徹底關停,才讓事情順順利利的迅速辦成。那次事件還牽累了市輕工局、市紡織總公司的頭頭腦腦都給讓羅君、王維均大罵一道。
至於原麗豐印染廠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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