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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我們還是有時間的?」林雪問道。
「問題應該不大,嚴總過來後會跟星河證券的人進行溝通,林總到時也出席一下?」劉奇峻問道。
「好的,」林雪答應道,「我出席一下。」納斯達克指數如此暴跌,的確有些讓人擔心,關鍵是要穩住證券公司,要是風險過大,增發方案即使透過證監會的核準,卻沒有證券公司願意承銷,還是沒用。國內有過這樣的先例,增發方案獲準半年之後都沒有能夠實施以致過了證監會的核準時限,不過嚴文介不擔心,林雪也心安起來,轉念之間又想起一件事,問王海粟:「昨天張恪說的那些話,你有沒有跟嚴總說?」
「沒有……」王海粟不覺得有跟嚴文介複述張恪話的必要,「怎麼了?」
林雪眉頭皺了起來,看張恪接到電話之後的表現,似乎早就確定美國聯邦法官對媒體公開的言論會沉重打擊美國股市,還在江敏之面前將話題扯到網路泡沫上去。張恪太妖了,那雙眼睛似乎能洞察一切,他昨天夜裡掛在嘴角的淺笑明明白白是幸災樂禍、落井下石啊!會不會是自己太敏感了?
「能不能知道他今天的行蹤?」這時候不便再跟嚴文介補充說什麼,那樣會顯得對他很不信任,林雪終是有些不放心,想知道張恪的行蹤,要是能遇到,或許還能從他那裡探些口風。
除了李遠湖或者江敏之或者羅君直接跟張恪提要求見面,不然誰能提前知道他的行蹤,王海粟心裡想著,嘴裡卻說道:「我打聽一下,有訊息馬上就告訴你。」
……
張恪也是很早就給電話鬧醒,是給陳靜的電話鬧醒的。
《加州旅館》熟悉的前奏,張恪朦朦朧朧的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著顯示屏顯示著謝子嘉的名字,覺得奇怪了,自己手機裡什麼時候存了謝家女魔頭的號,頂了頂身邊的陳靜:「謝家女魔頭找我做什麼?」這時候另一邊床頭櫃上的手機屏也閃爍起來,才意識到手裡拿的是陳靜的手機,忙將手機塞給陳靜,他從陳靜的嬌軟身驅爬到床的另一邊去拿手機。
「討厭,子嘉找你,你爬來爬去做什麼?她又不會衝進來抓姦,再說抓姦也輪不到她。」陳靜慵懶的橫陣在那裡,雪白的胳膊壓在被子上,露出標準的瓜子臉,眼眸還有著將醒未醒的迷離,嫣紅鮮嫩跟花瓣一樣的嘴唇微微的撅著,對張恪在她身上爬過去這件事非常不滿意。
「她是找你,不曉得發生什麼大事,我們倆同時有電話打進來。」張恪將他的手機抓起來揚了揚,「我的手機在這邊。」
「啊,」陳靜的神經跟彈簧似的繃開,人陡然清醒過來,抓起手機就按鍵接通電話,「子嘉,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情?」又意識到她跟張恪不能同時在一個房間裡接手機,忙示意讓他到門外接電話,這才看到張恪還光著屁股下了床,忍不住要笑,她也不能站起來,昨天兩人祼身相擁而睡,俯身伸手到床下撿起一條浴巾給張恪丟過去。
張恪的電話是人到紐約的肖晉成打過來的,與謝子嘉打給陳靜的電話一樣,都是說納斯達克指數暴跌的事情。
「唉,」張恪三言兩語將肖晉成打發掉,見陳靜也掛了謝子嘉的電話,打了哈欠說道,「美夢都能打碎了,早知道睡之前關機好了。」
「夢到誰了,瞧你這麼惋惜的樣子?」陳靜笑著問。
「除了你,我夢到許思,晚晴、小婧還有丹青,」張恪腆著臉鑽進被窩裡,說道,「這樣,你們就都陪在我身邊了。」
「臉皮真厚,又貪得無厭,」陳靜伸過手扯了扯張恪的臉皮,又輕柔的抱著他,臉伏他溫熱的胸口,聽著他咚咚有力的心跳聲,「納斯達克指數好像真有撐不住的樣子……」
「誰知道呢?或許真撐不住了,或許還能緩一口氣。能不能緩一口氣,還要六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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