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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到金山時,張恪整個人幾乎能算得上是蜷縮在車廂裡。
雖然路上沒有耽擱,趕到金山市裡,已經是上午十點了。馬海龍他們早兩個小時到金山,崔鬱恆等三名新華社記者已經進入醫院進行觀察治療,給馬海龍控制住的三個人也移交給江南省公安廳了。
崔鬱曼她母親及她嫂子起早從北京乘飛機倒比他們提前一腿趕到建鄴。
金山這邊的工作人員已經安排馬海龍等人在酒店裡住下,張恪先陪崔鬱曼去在醫院看到她哥他們,聽說三個人雖然看上去有些慘不忍睹但經過檢查都沒有什麼大礙,梁偉法、江南省公安廳廳長譚以金以及新華社江南分社的負責人剛剛都到醫院裡慰問過,離開還沒有多少時間。張恪不急著去找梁偉法,讓他先給省公安廳施加即可,不過怎麼說,都要假模假樣的跟著崔鬱曼先去問候崔鬱恆。好歹也要讓崔鬱恆知道是誰費這麼大勁救他脫困,崔鬱恆知不知道也無所謂,關鍵要讓崔文毅知道誰費這麼大勁救他兒子脫困,考慮著是不是將當年海州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翟丹青跟張恪坐在醫護室外面的塑膠椅上,讓崔鬱曼先進去家人團聚,她看著張恪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輕聲笑著說:「還以為你是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呢?」
「事前可沒有想到有好處,但是看到好處不隨手拿點,豈不是太傻?」張恪嘿然一笑。
翟丹青抿著嘴而笑,這時候崔鬱曼站在門前請他們進去。
一起進了醫護室,崔鬱恆三個人看上去是有些慘不忍睹,要不是崔鬱恆那標誌性的大鬍子,張恪還真的很難從崔鬱曼的描述中認出誰是崔鬱恆。
「我是小崔老師的學生,高中時就是她的學生,到了大學還脫離不了她的手掌,」張恪跟崔鬱曼一家人自我介紹道,「你們喚我張恪就可以了……」
崔鬱曼的母親給人感覺就像從學校裡當了幾十年教師退休的普通老太太,坐在病床邊,頭髮花白,看著張恪他們還幫著遞凳子出來,而不是單純的站在那裡招呼。崔鬱曼的嫂子是個三十歲左右的清麗少婦,坐在病床裡,眼睛都哭紅了。
崔鬱曼她母親還有她嫂子以及躺在病床上臉給包的像只棕子的崔鬱恆都頗為疑惑的看著張恪,有些不明所以。
「呃……就是我這個學生及時聯絡建鄴晨報的記者找你們被關押的地方才救出你們,建鄴晨報也派出記者到章州調查盜礦問題。」崔鬱曼說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準確將張恪發揮的作用以及她心裡的巨大疑惑說出來,倉促之下也只能先這麼介紹了。
「啊,跟老崔通電話的那個孩子,還是要感謝你呢,要不是你幫忙聯絡建鄴晨報的記者,真不知道鬱恆他在章州要遭什麼罪……」崔鬱曼的母親熱切的抓住張恪的手,張恪咧了一下嘴,又不能告訴她自己其實做得更多,這些東西似乎要他們自己發現才不至於變味。
既然不能邀更多的功,張恪只能先無趣的告辭離開,趕著去找梁偉法。
走出醫院的大廳,翟丹青嬌笑著問張恪:「會不會有些小失落?都沒有熱情的邀你去北京做客。」
「就當做好事不留名吧。」張恪笑著說,「再說我喜歡別人背後議論我,當面一驚一乍的多虛偽啊!」
……
張恪他們還能在趕往金山的車上補覺,梁偉法可是整夜都沒有睡好。
沁園是飲馬河邊的仿古建築的休閒山莊式酒店,中午總要找地方用餐,張恪就在沁園宴請梁偉法。
車停在沁園前的停車場上,下車就聞到飲馬河那邊傳來的刺鼻味,這也不難想像為何沁園在飯時會門庭冷落了。梁偉法下了車,沒有假腥腥的去捂什麼鼻子,還是跟身邊的秘書長無奈的笑著說:「張恪總是想著方的提醒我啊!」
「真該讓他去看看上午省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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