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頁 (第1/2頁)
「你說我是大當家?」寧蟬兒一隻纖纖玉足踏在樊大春的胸口上,一臉輕鬆的嫣然笑著問陳海。
「那當然,接下來要跟樊城主怎麼談,還得要大當家您來做主。」陳海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樊大春雖然小命捏在寧蟬兒的腳下,卻也有武者的尊嚴,厲聲喝斥著要掙扎坐起來。
卻不想寧蟬兒一腳踩過來,趁樊大春張口噴血之際,將一枚黑漆漆、腥臭無比的丹丸塞到他的嘴裡。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樊大春勃然大怒,他想吐出那枚丹丸時已經來不及,就覺得有一股腥臭無比的熱流往他的四肢百骸鑽進去,想吐卻什麼都吐不出來,連喉管裡的血,也一時間被這腥臭熱流鎖住。
狂暴的真元將他的腑肺摧殘得七零八落,但他肉身殘剩力氣猶是驚人,劈拳就往寧蟬兒纖細得隨時都會折斷的腰肢轟去。
「樊城主還真是暴脾氣,我不先給你吃一顆保命靈丸,你這麼重的傷勢,要是死了,我跟誰去談買賣去?」寧蟬兒身形鬼魅的閃開,坐到樊大春的蛟龍寶椅上,嬌笑道,「不過,這保命靈丹裡也確實摻了些別的東西,你要是不乖乖聽我的話,發作時神智錯亂、五臟六肺腐爛發臭,卻又一時半會死不了,的確不會太好看。」
「樊城主,我勸你還是聽大當家的話,」陳海一屁股在臺階前坐下來,跟樊大春勾肩搭背地說道,「你看看我這樣,跟著大當家混,只要不忤逆她老人家的意思,可也不是活得好好的?」陳海言外之意,是他也被寧蟬兒下藥控制了。
「我怎麼著你了?」寧蟬兒見陳海故意誤導樊大春,雖然猜不透他的用意,還是美眸橫掃過來拆穿他。
「要不是我體內被你種下魂種,我豈會跟著你跑到夜渠山胡鬧?」陳海一本正經地怒道。
「我還以為你沒有發現呢,定是那妮子心往外拐了,將什麼都告訴你了。」寧蟬兒嬌笑起來,也不再否認媚魔魂種的事。
樊大春驚疑不定的看了看陳海,又看了看寧蟬兒,都不知道他們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你們可知道剛才殺死的是誰?」
這時候胡必烈的五名扈從,才知道胡必烈已經神魂破碎而氣絕,其中一人怒不可遏的喝問道,摧動靈劍就要往陳海這邊斬來。
「我們是不知道胡校尉是誰,但等會兒可以問樊城主啊,」陳海聳聳肩,跟樊大春說道,「趕緊讓兄弟們將這五人給殺了,好方便我們談事情。」
「樊大春,你要想想後果!」那人見樊大春滿臉驚疑不定,似猶豫著想聽從陳海與寧蟬兒,禁不住怒喝起來。
「不管什麼後果,總沒有比想像保住性命重要,」陳海朝遲疑不決的樊大春攤攤手笑道,「當然了,除非你哪個手下巴望著你早些死好方便他來坐夜渠山的頭把交椅,或許會認真考慮他所說的『嚴重後果』?」
聽陳海這麼說,樊大春也不再猶豫,掙扎著在臺階前坐好,臉色沉毅的朝手下諸寇點點頭,諸寇便各祭玄兵靈劍,朝胡必烈手下的五名扈從圍過去。
這時候石殿外的精銳馬賊聽到動靜,也都持刀兵像潮水似的衝進石殿。
諸多馬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石殿裡胡必烈與大當家樊大春一死一傷,而其他頭目也都往胡必烈的手下圍過去,他們都毫不猶豫的將胡必烈的五名扈從圍殺過去。
這群馬賊盤踞夜渠山多年,圍殺頗有章法。
胡必烈五名扈從破開石殿一角想要突圍,但他們這時候甚至都不能摧動真元、御空而行,無數戟矛刀槍捅刺過來,僅憑他們手裡五把靈劍根本無法抵擋,很快就被斬剁成稀爛,變成五具面目全非的死屍。
……
狂暴的真元雖然平息下來了,逆靈散的藥力也差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