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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以十萬計的旁支弟子,苦修勤練、爭取軍功、政績,無非是爭取獲得閥主及族中宗老的認可,在內城佔有一席之地。
在內城的一個角落裡,一處兩進規模窄小院子靜靜的矗立在那裡,除了幾叢金星斑駁的靈竹外,這座小院子看不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建築在黑沉沉的夜中雖然看起來有些氣勢,但走近之後,看那斑駁的青石牆,被風化了的飛簷,都無聲的訴說著這個宅院的沒落。
院子裡面黑漆漆的,只有西耳房還有模糊的燈光亮著。
此時的姚玉瑤就坐在房中,盯著案上的一枚閃著綠色光華的靈劍發呆。
房中除了一些必要的陳設,再無其他長物,顯得分外的寒酸。
過了好一會兒,姚玉瑤輕輕的舒了口氣,拿手一指,那靈劍化成一道綠光,劍光靈動的猶如遊魚一般,在桌下樑間無聲的穿梭著。過了好一會兒,她駢指一收,將劍光斂了在衣袖之中。
劍光剛剛斂去,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個錦袍青年邁步走了進來,不等姚玉瑤招呼,就大咧咧的坐在了她的面前。
「姚軒,這麼晚了你私入他人內宅,不怕我在爺爺面前告你一狀?」姚玉瑤恨恨的盯著姚軒說道。
姚軒哈哈一笑,不屑地說道:「我正是接了閥主的命令,特地過來囑咐你一聲,讓你最近老實點兒,千萬不要出去惹是生非。」
姚玉瑤冷哼了一聲,將滿是寒意的俏臉一轉,不再去看他。
姚軒絲毫不以為忤,站起來繞著姚玉瑤轉了幾圈,嘖嘖地說道:「姚大小姐還是這麼大的脾氣,你以為這還是你爹在的時候?宗閥之中哪有這麼溫情脈脈,之前你在玉庭嶺趾高氣揚,說到底還是仗了你爹的勢。現在你爹被陳海那個狼心狗肺的賊子給殺了,你高興了吧。當初你與那賊子,不是青梅竹馬、交情很好麼?你們還經常聯合起來欺負我,一點不把握我這個兄長放在眼裡,可如今呢?陳海殺你爹的時候,可有顧念過你們以前的情誼?」
姚軒出口狠毒,話越說越過分,姚玉瑤漸漸繃不住了,殺心驟起,玉掌拍案,一道綠色劍芒從衣袖之中暴起,向姚軒的臂膀處猛刺而去。
姚軒雖然較之陳海有很大的距離,卻也不是姚玉瑤能輕易欺負的。只見他微微一動,身後靈劍如鬼魅般的迎了上來,叮的一聲脆響,將姚玉瑤的靈劍擊飛了出去。
姚玉瑤手掐劍訣,馭使著靈劍又要衝了過去,卻聽到隔壁正房之中,一個沙啞的女聲傳了過來:「玉瑤住手。」
「娘你不要管,自從爹爹去了之後,姚軒這狗賊幾次三番的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今日我須留他不得。」口中說這,手下卻不怠慢,馭使著靈劍叮叮噹噹的和姚軒鬥在一起。
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一個頭髮散亂的中年美婦衣衫不整的沖了進來,滿臉惶急的對姚玉瑤喊道:「你真要氣死為娘麼?」
姚玉瑤嘴上很硬,但是看到中年美婦的樣子,心中一痛,綠色靈劍嗆啷一聲被姚軒嘣了出去,姚玉瑤頓時往地上委頓過去。
中年美婦一看大驚,飛快的搶了過去,堪堪在姚玉瑤倒地之前將她扶住。此時前院的人察覺到了後院的動靜也紛紛趕了過來,看到場中的情形,登時大怒,就要上去和姚軒鬥在一起。
那中年美婦探查了一下,見姚玉瑤只是被震了心神,並沒有什麼大礙,回頭喝到,「住手!」
她將姚玉瑤扶到圓凳之上,轉身對滿不在乎的姚軒道:「外子不幸蒙難於極北,雖然是自取其咎,但是我們這一支也不是能任人欺負的。若你再有如此無禮的舉動,我就是自逐家門,也饒你不得。」
姚軒哂然一笑道:「嬸娘,欺負這個詞用的太重了吧,我只是來傳達一下閥主的意思,誰知道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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