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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如此,泰官、般度、丹圖三魔也是認定此地就是陳海亡命之地、魂滅之所,它們只是猶豫著是不是這時候出手將寧嬋兒、計都兩頭叛魔拿起來,還是留給虞安老祖一起收拾。
然而就在他們注意力完全被陳海與虞安老祖即將相接的曠世一擊所吸引,即便心有旁念,也是盯著寧嬋兒跟計都這兩頭叛魔,直到兩股浩然至剛的氣息從魔群之中驟然爆發,化作一白一青兩道劍光,毫無徵兆的往般度和丹圖二魔的胸口襲來,它們才陡然驚覺過來!
人族在石峽之中竟然還有伏兵!
般度、丹圖肝膽俱裂,它們千算萬算,怎麼都沒有想到人族在石峽之中竟然還埋伏著兩位天位境強者。
這怎麼可能?
人族還有兩位天位境強者存在,為什麼剛才沒有殺出來圍攻它們?
難不成人族早就覺察到虞安老祖的存在,這一切都是針對虞安老祖,而自以為落入陷阱的它們,也僅僅是誘使虞安老祖露面的誘餌?
怎麼可能?
它們都完全不知道虞安老祖已經出山,都完全不知道虞安老祖就潛伏在它們左右,人族怎麼可能覺察到虞安老祖的存在?
難不成天地山河劍意真強到那樣的地步,竟然令虞安老祖在差五個小境界的陳海面前都藏不住氣息、無所遁形?
這怎麼可能,天地山河劍意是第一等的大道真意,但虞安老祖所參悟的無邊魔意,難道就差了嗎?
它們卻怎麼都猜不到,虞安老祖就是修為太高、同時也是造就的殺戮太多,才在陳海面前藏不住氣息。
往玄妙裡說,是因為天道,更準確的說是眾生願力的存在,令陳海對這些造就無盡血海殺戮的魔頭,有著超乎修為境界的敏銳感知。
不管怎麼說,般度、丹圖在謝覺源、苗鳳山出手之後才驚覺到大難臨頭,反應已經是來不及了。
般度剛剛凝聚出一道血煞玄光,就被苗鳳山一劍斬碎,口吐鮮血,魔軀重重地向地面上倒去。
這一切來得是那麼的突然。
謝覺源、苗鳳山提前就潛伏在石峽的西峽口,泰官、般度、丹圖三魔隨潰逃的魔兵魔將邊戰邊往西峽口撤退的時候,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踏入陳海為它們精心設下的死亡陷阱之中。
而虞安老魔的注意力剛才被陳海所吸引,也都沒有注意到七八十里外的西峽口會殺機暗伏。
謝覺源號稱西嶺劍尊,八百年修為皆是一劍之上,丹圖之前受創就不輕,幾件護身邪寶在之前的惡戰都已經被摧毀,倉促之間更是沒有來得及防禦,胸腹之間直接被謝覺源一劍刺透。
靈劍破體而去,而鋒銳之極、似金芒浪湧的無邊劍意還在丹圖的靈海、識海之內肆虐,朝丹圖的魔胎絞殺過去。
肉身大竅被摧毀,就已經是廢了,不能再給魔胎提供絲毫有益的保護,丹圖牙關一咬,猙獰的魔胎從顱頂掙扎而出,想倉皇避開謝覺源劍意的絞殺。
寧嬋兒聲音媚如骨髓,嬌笑道:「真以為我們這麼長時間奈何不了你們三頭小魔嗎?這一切還不是為了釣出你身後的這個大傢伙。」
下一刻,寧嬋兒的骨鞭陡然一直,似戰戟斬出,瞬間斬出九道黑芒,往丹圖沒有邪寶庇護、脫離肉身的魔胎籠罩而去。
這一切的變故太突然了,突然到令虞安老魔都措手不及,更不要說心神完全被岔開的泰官、般度了,它們根本就來不及對丹圖施以援手,眼睜睜看著丹圖的魔胎被九道鞭芒當空肢解。
除非修成傳說中不滅不死的法身境,要不然沒有肉身或法寶保護的魔胎、道胎,怎麼都擋不住刀兵加身的,這也是計都此時絕不敢讓強敵近身的關鍵原因。
陳海還是身如山嶽峙立在石峽之中,應對虞安老祖的雷霆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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