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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專為證明陳海這句話,突然出現在東嶺之巔、狙殺劍修營精銳的那頭蠍魔,這時候率領百餘翼魔,往南疾速飛去;而在谷口以西,魔侯泰官、都曲這時候也同樣帶著兩百多頭翼魔以及數十擅長術法的魔修,往南追去。
陳海的這番話,也非蠱惑人心,就像魔侯泰官壓根不吝惜普通魔兵的傷亡,魔侯泰官心裡也定然知道人族高階武將、宗門強者不會在意普通弟子、將卒的死活。
在魔族強者眼裡,這些普通弟子、將卒純粹是消耗品,是要殺掉,不能輕易放走,但他們此戰要想真有繳獲,還是不能將身為萬仙山真傳弟子的姜定放走。
在天呈山,要能斬殺萬仙山的一名真傳弟子,比收繳上萬普通人族兵卒的頭顱都要管用,何況姜定身為真傳弟子,身上必有天位境真君所賜的護身法寶、靈丹妙藥,說不定是準道器級的存在。
魔族任何一名指揮官,只要有能力,就絕不會輕易放過這麼一條肥魚!
魔侯泰官在巍峨陡險、不利普通武卒攀爬的東嶺佈下一支伏兵,也是專為這支人族兵馬的主將所準備,他倒沒有想到姜定沒有上當,反倒先率人反殺到谷口,再越過西谷口南翼的山崖往南逃跑。
「不錯,陳真人說得不錯,宗閥子弟能逃,我們絕不能逃!」那手持靈錘的虯髯校尉站起來怒吼,揮舞著手裡的巨錘,指向一位身穿赤紅戰袍的校尉,「朱明巍,你自己看看,你手下五六百將卒,有哪個不是你從陳河郡沂陽城帶出來的家鄉子弟,你他媽就真能忍心將他們拋棄在這裡,自己獨活?」
隨姜定北上的三千精銳,共分五營編制,手持靈錘的虯髯校尉名叫魏漢,與赤紅戰袍的武將朱明巍以及另三名營校尉,都是萬仙山外門弟子,在軍中效力多年,才積累軍功升任營校尉,但這差不多已經是寒庶子弟在軍中所能獲任的最高階將職了,之後哪怕修成道丹或道胎,絕大多數都只能擔任輔助將職。
而他們在軍中所帶出來的兵卒,很多都是家鄉子弟,甚至很多都是自家的子侄。
這時候被魏漢指著鼻子點破,那紅袍校尉也是漲得滿臉通紅,看到很多通玄境子弟兵都眼巴巴的看過來,大嘆道:「罷罷罷,我朱明巍願聽從陳真人的號令!」
朱明巍飛回己陣,他手下的闢靈境武官也都飛了回來。
另三名營校尉,叫魏漢眼瞳怒瞪,看陳海眼藏殺機,六柄玄陽劍劍芒吞奪,擔心這時候都沒有逃出去,就叫陳海先殺了立威,當即也是硬著頭皮留下來。
好在四柱誅魔陣的陣法師,都是寒門子弟出身——陣法師要隨時跟誅魔戰陣在一起保持警戒,也沒有哪個宗閥子弟願意去幹這種苦差事——剛才受到震驚最多,一時不忍放棄足下的誅魔戰車,這時候都沒有離開原地,穩定住心思,這時候又再次將防禦靈罩撐起來。
魏漢、朱明巍等五名營校尉帶著武官,各自返回戰陣,陳海當下也不廢話,直接飛身落在了姜定拋棄的那兩頭金毛狻猊之上。
這兩頭金毛狻猊野性未除,剛想要騰躍將陳海摔下來,卻感覺頭上忽然彷彿被石柱猛砸了一下,差點被陳海一拳打趴下來。
這兩頭金毛狻猊,是姜定的坐騎,即便沒有修成妖丹,筋骨可不比修成魔丹、妖丹的妖將、魔將稍弱,它們沒想到陳海除了御劍、術法厲害,拳頭也這麼硬。
陳海怒喝道:「孽畜,姜定棄你們而逃,你們倘若敢不聽從我的號令,我現在就將你們斬殺。」
這兩頭金毛狻猊獸,乃上古遺種,雖然極難修成人身,此時也沒有修成妖丹,但靈智不比普通人稍差,也知道他們不會御風飛行,被姜定遺棄在這裡,不跟著三千將卒共進退,定難有活路。
兩頭上古兇獸,當下只是不滿的怒吼兩聲,但也沒有再掙扎。
姜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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