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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每家辦一張年卡,花不了十幾二十萬,至於做這麼掉架子的事?」錢文瀚拍著額頭地叫道。
等了片刻,餘一鳴趕到,大家移步正廳用餐,邊吃邊聊。
餘一鳴他個人主營的企業,這次受次貸危機影響還是不小,即便有些餘力,也都會全力支撐新海聯合銀行的業務發展。
然而餘一鳴或間接或直接持有新海聯合銀行14的股份,他本人作為新海聯合銀行第一大自然人股東、董事長,他下午在電話裡聽到天悅有意聯合東盛、新鴻在東江證券旗下成立收購基金,跟華茂投資爭取泰華集團控股權一事,他當即就表示支援新海聯合銀行為這個收購基金提供一部分資金。
餘一鳴推掉其他的飯局,趕到津鴻會跟大家匯會,也是進一步瞭解相關的細節。
而到八點多鐘,晚宴還沒有結束,周深河也從另一場酒席中脫身趕過來。
他坐下來就說道:「新海金業既然在西非已經展開投資佈局,也就有必要適度參與對泰華集團控股權的收購。我下午特地找區委領導聊了一下,區裡覺得新海金業可以召開董事會進行討論……」
「今天咱們這個算是正式組成討韓聯盟,從華茂嘴裡奪食?」丁肇強摸著腦袋問道。
下午時,他聽曹沫說及收購基金的計劃,還以為曹沫攪局、給韓少榮添噁心的意圖更深一些,真從韓少榮手裡奪得泰華集團控股權的可能性不大,卻沒想到除了錢文瀚、葛軍外,不僅餘一鳴在聽到相關計劃興沖沖的趕過來,就連周深河也要直接拉新海金業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
然而再仔細想想看,除他跟曹沫外,周深河差點被韓少榮趕出新海金業,葛軍更被韓少榮狠狠坑過一把,而錢文瀚選擇支援周深河、葛軍跟韓少榮結怨;餘一鳴、李曉東在這些年爭取新海聯合銀行的主導權過程中,也是跟韓少榮明爭暗鬥不已……
他們這些人糾集到一起,還真可以說討韓、伐韓聯盟。
而這麼一來,他們聯手起來的聲勢,就已經凌駕於華茂之上,未必沒有可能將泰華集團的控股權爭奪過來。
那收購基金的成立,目標就不能再單純是攪局,接下來就必然需要考慮下一個問題,倘若虎口奪食,在奪得泰華集團的控股權之後,後續要怎麼做?
這也是餘一鳴、周深河趕過來的關鍵。
恩怨歸恩怨,餘一鳴、周深河作為理智的商人、企業家,做事即便不可能完全排除個人的情緒,但也不可能讓個人恩怨影響到生意及企業的發展。
無論是參與還是支援收購基金的成立,他們都要看到利益所在,至少要確保不會帶來額外的損失及不對等的風險。
「泰華集團在陸建成、陸建超兄弟的控制之下,這幾年深度介入卡奈姆的投資建設,但很可惜諸多專案斷斷續續,又缺乏整體性的規劃,當中發生一些變故,致使進展難叫人滿意。不過,哪怕是為了天悅在西非的產業發展、為了華商在西非的發展環境考慮,我也不能坐看科奈羅濱海新城、科奈羅湖港、新泰華煉油等關鍵性的大型專案隨隨便便爛尾掉,」曹沫說道,「撇開我跟韓少榮的個人恩怨不說,華茂做資產運作得心應手,但做產業就有些稀疏平常,所以我最低限度的目標,也是要儘可能提高華茂爭奪泰華集團控股權的代價。這樣就能迫使韓少榮能夠真正重視科奈羅湖沿岸的專案,而不能讓他們有『就算爛在那裡也沒有什麼好可惜的』的心態。其次,我們也要考慮我們拿到泰華集團的控股權,但科奈羅濱海新城、科奈羅湖以及新泰華煉油廠另外百分之六十九的股份還繼續分散落在新泰華投資、華茂以及弗爾科夫投資三家手裡的情況。比較極端一些,甚至新泰華投資最終為華茂所掌握,但華茂總計也就持有這些專案40的股權,我們聯合弗爾科夫投資,猶能拿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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